給我治傷啊!”

家奴們連忙跑到最近的醫館。

一看這一下林牧直接動真格的,連王大善人都是說閹就閹,當街就給割了。

這下他更是嚇得滿頭大汗,頭皮發麻,趕忙乞討道:

“縣令大人,之前是小人豬油迷了心,做錯了事,還請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次,千萬別和小人計較啊。”

林牧可沒有饒了華管家的打算。

剛才他現出本相,用孽鏡照在王大善人身上之時,便看到了王大善人強行凌辱吳老二妻子的這段因果。

同時往華管家身上一照,更是發現這傢伙作惡多端,不是什麼好人。

既然都不是什麼好人,那落在林牧這個勾魂索命,懲奸除惡的無常手裡,又怎麼可能饒得了他?

“還不行刑?”

伴隨著林牧這聲催促,華管家的手指甲被硬生生的,一根一根從手指頭上拔了下來。

這華管家疼的慘叫連連,隨後被瘟鬼們將左耳朵割掉,又將鼻子頭一刀給他削了。

這華管家疼的當場昏死過去。

此時一看到前來救自已的人接連被林牧給處理了,那趙甲和華熊在絕望之際,身子徹底癱軟在地,再也不對自已能保住性命抱有任何幻想了。

稍候,二人被送到油鍋前,青面鬼王問道:

“大人,您說,該怎麼炸?”

林牧轉過頭去,手指著兩個惡吏,看向百姓們問道:

“他們平時是怎麼欺負你們的?”

吳老二憤怒說道:

“他們搶我們的貨物和銀兩抵稅不說,還打罵我們,往我們身上吐唾沫。”

吳老二一說完,另一個要飯的乞丐站出來說道:

“我爹原本是開藥材鋪的,過世之時留下上百兩銀子的家資,也是這個趙甲聯合我後孃將銀子和家產都搶走了,將我打得半死,從此在這街上乞討。”

林牧點頭道:

“好,強搶民脂民膏,還這麼愛打人,那就先炸他雙手。”

說罷,一聲吩咐,青面鬼王直接將兩個典史的雙手,狠狠地摁進油鍋裡。

頓時那熱油滾滾,直冒黑煙的油鍋之中,傳來噼裡啪啦的恐怖聲響。

兩個典史被炸得嚎啕大哭,哭爹喊娘,但現在任由他們喊破了嗓子也無濟於事。

當他們的雙手從油鍋裡取出時,已經炸得色澤金黃,沒有一絲水分了。

半截手臂被炸熟,半截手臂還是完好的,這種痛苦簡直堪比地獄之中的某些刑罰了。

但這還未結束。

林牧叫人各灌了一勺子熱油,強行撬開了二人的嘴巴,將這熱油直接倒入他們的嘴巴之中。

兩人隨即整個嘴巴、舌頭和喉嚨全都被熱油燒壞,倒在地上苦苦掙扎,卻是再也發不出任何一點聲音……

截止到此刻。

林牧來到澄安縣,上任不過半天時間而已。

縣丞伏法,縣尉伏誅,惡貫滿盈的捕頭、都頭們被斬首,姦淫女子的王大善人被處以宮刑,喜提太監之名。

兩個收重稅的典史被油炸雙手,熱油灌喉,此時也只剩下半條命了。

百姓們都沒想到,這新來的縣太爺居然如此剛直,真是個猛人啊!

終於在此時,吉安侯府的陸管家快馬趕到縣衙。

當陸管家看到這滾燙的一鍋熱油,和倒在地上捂襠慘叫的王大善人,以及兩位奄奄一息的典史時,頓時一臉的驚恐之色。

“這……”

陸管家打了個冷顫,知道此地不可久留,趕忙催馬回去稟告吉安侯陸仲亨。

看來此事,必須得陸侯爺親自出馬了,要不然誰也制不住這位發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