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體掌控權,站在侯府門前怒道:

“放肆!”

“住手!”

正要動手抓住林牧的府兵們,頓時又停下來。

本以為知府大人又要動什麼別的命令,可接下來的事情卻讓他們大跌眼鏡。

林牧附在王知府身上,突然就性情大變,直接狠狠照著自已的臉上扇了十幾二十個大耳刮子。

一邊扇,還一邊說話道:

“唉,本官真是疏忽了,想了半天,澄安縣的十幾萬百姓,那不也是我鳳陽知府的子民嗎?你林牧是百姓們的父母官,難道我王昌賢就不是百姓們的父母官了嗎?”

王知府此時站出來,指著林牧說道:

“林知縣你說的對啊,剛才都是本府的錯,來來來,本府先給你磕三個響頭賠罪!”

說著話,王知府便來到林牧面前,跪在地上咚咚咚,連磕三個響頭。

看這傢伙磕頭一氣呵成,如行雲流水,誠心誠意,真叫一個認錯態度積極啊。

只是這王知府現在把頭往地上一磕,直接把所有人都給整懵了。

“不是,這什麼情況啊?”

“知府大人剛才還跟林牧是死對頭,怎麼這麼快就給他賠禮道歉了?”

“而且還是磕頭賠禮道歉,咱們知府大人這是圖什麼?”

一群府兵們直接懵了,林牧帶來的那些百姓們此時也是呆愣在原地,一時間搞不清楚什麼情況。

“這王知府是哪頭的啊?不是剛才還跟咱們縣令大人敵對著呢,這麼快他們又成一夥的了?”

“誰知道啊,難道這王知府真的良心發現了不成?”

在場的人全部處於十臉懵逼的狀態。

此時就連陸府的家丁奴僕們也懵了。

現在除了500陰兵外,沒有人看出林牧佔據了王知府的身體,在發號施令。

既然陰律都已經違反了,也已經附在王知府身上了,那就不能浪費這次機會。

林牧當即操控著王知府的身體,大聲吼叫道:

“本府今日覺得林牧說的話是對的,所有的府兵調轉槍頭,將整個吉安侯府給本官我圍住。”

聽到知府大人的命令,府兵們一陣發懵,但也只有照做的份。

這下家丁們趕緊跑回去稟告陸仲亨:

“不好了!侯爺,王知府被林牧策反了!”

“現在王知府就跟發了瘋一樣,把他那些府兵全部調來,將咱們整個侯府都給圍上了!”

陸仲亨聽到此話後,大吃一驚:

“什麼?”

“王昌賢叛變了?”

陸仲亨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一臉難以置通道:

“他王昌賢是瘋了嗎?”

“現在他倒向林牧那邊,對本侯下手有他什麼好處?”

“貪贓枉法的事,他王昌賢少幹了嗎?”

“他老丈人胡惟庸四處吞併田產,收了我們的銀子,在朝中到處平事,他敢將本侯激怒,難道不怕我把他們都拉下水,大家一起玩兒完嗎?”

陸仲亨直到此時也想不明白,為啥王昌賢會臨陣反水,他甚至內心深處還有些不相信。

“不行,本侯今日要親自出去看看!”

豈料,才剛出了府門,便看到“王知府”從地上撿起一坨牛屎,狠狠的照著自已面門上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