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吃晚飯的時候,徐海平才回到院子裡,他心情大好,一路都在哼著小曲兒,坐在板凳也是望著天空不停傻笑。

吳楚南扔了顆花生米過去,“傻笑什麼呢?這幾天你又跑到哪裡去了,整天都看不到人,我告訴你,過幾天獸潮就要開始了,你可別到處亂跑啊,小心被骸嬰拖去吃了。”

“我才不要你管。”徐海平頭也不回地說,“等到獸潮來臨那一天,我一定讓你們大吃一驚!”

“大吃一驚?”吳楚南有些好奇,“你幹了什麼?”

徐海平一臉神秘道:“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們,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吳楚南不屑道:“不說就算了,我還不。”

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其實他心裡還是非常好奇,一直充當拖後腿角色的徐海平,會做出什麼讓大家大吃一驚的事情來?想想就讓人期待啊。

張道長終於發現自己被騙了,那巧克力只不過是一種食物,因為他在自己飢餓的時候試驗過多次,吃下巧克力後只會讓自己感覺飢餓感消失了,並沒有得到任何修為上的提升。

而且他發現巧克力裡面居然用的是花生、核桃、桂花這些普通至極的材料,根本就不可能煉出上品丹藥來,連最次等的丹藥使用的材料都比巧克力的好。

“真是欺人太甚!”張道長揮手將桌上的巧克力掃到地上,還使勁用腳踩了幾下,才覺得心裡的怒火消退了一些。

旁邊的村長感慨道:“張道長,你說你……這巧克力又跟你沒有仇,你衝它發什麼火啊,這麼好吃的東西,我都沒吃幾塊,浪費了多可惜啊。”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張道長一拍桌子,怒視著正在往嘴裡塞東西的村長,“我讓你派人去從吳楚南那些人身上打探鎮南城的訊息,你打探到什麼了嗎?”

“這個嘛……”

村長停下了筷子,他根本就沒有派人去打探鎮南城的訊息,他手下那幾個村痞只有欺負欺負老人小孩與寡婦,連村裡的青壯年都不敢惹,更別說去招惹鎮南城的特使了。

至於他自己嘛,這十幾天來過得是相當滋潤,村裡的大小事務被鎮南城特使處理得穩穩當當,大家早就忘記清河村還要一個村長了。

他自然樂得清閒,整日關在家裡飲酒作樂,跟年輕美貌的老婆造小人。

實際上鎮南城和赤陽城之間的恩恩怨怨,他並不想去參合,只想從中撈些好處,上次被吳楚南揭穿他跟赤陽城有來往後,這一段時間來,他已經很少去張道長的住處了。

當然,鎮南城那邊他也沒有去接觸,萬一被張道長髮現苗頭,那就麻煩了,誰知道等獸潮過後,赤陽城的大軍打過來,到底是哪一方輸,哪一方贏呢? 人嘛,就要圓滑一些,做一顆牆頭草,風往哪邊吹就往哪邊倒,隨時抓好兩手準備,才能舒舒服服地活在世上,這就是他的人生信條。

但現在還是要給張道長一個交代,村長想起上次吳楚南提到過鎮南城已經做好準備對付赤陽城的增援,便把這件事情抖了出來。

“張道長,你真以為鎮南城的人,不知道咱們的計劃嗎?”

張道長皺起眉頭,“你這話是何意?難道他們已經發現了貧道的身份?是不是你說出去的!”

“沒有沒有!”村長連忙擺手,“我哪敢啊,我一共就跟他們接觸過兩次,哪來的機會把你的身份告訴他們啊。”

“那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村長夾起一片滷牛肉放進嘴裡,接著就開啟了說謊不打草稿的模式:“他們還不知道你的身份,就是對那天祭祀的事情有些意見,不過看見我的面子上,也就沒有再去找你麻煩。”

“哼!貧道豈會怕他們,要不是怕打草驚蛇,誤了城主的大事,貧道早就跟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