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外面有人打架了,你有看見嗎?”
吳楚南剛走進悅來樓,徐海平就迫不及待地問道,那一臉八卦的表情,放在現實世界中當個狗仔那是綽綽有餘啊。
“是有人打架,被打的人差點兒就死了。”
“那打人的那個人呢?跑了嗎?”徐海平又追問。
“打人的那個人現在就站在你面前。”
“什、什麼!”徐海平指著吳楚南,驚訝道,“你居然跑去跟別人打架?還差點把人家打死?我們才剛來鎮南城,你就結下了仇人,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吳楚南滿不在乎地回道:“我不僅打了人,還被白小飛給抓住了。”
“被他抓住了。”這下蕭靈兒也開始擔心起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相信你不會無緣無故跟別人打架。”
“楚南,那你沒有受傷吧?”桑果兒則開始關切地檢查起他的身體,表面沒看到傷口,又開始擔心他會不會受到內傷,完全不顧那個真正被打得半死的人,女人總是護短的。
吳楚南看自己的玩笑開得有些過了,在這麼下去恐怕又會引起天大的誤會,便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完整地說了出來。
“那跟我剛才猜想的經過有什麼區別,反正你就是逞英雄多管閒事,現在又給我們惹上了一個大麻煩。”徐海平聽後不滿道。
吳楚南用戲謔的語氣回敬道:“反正他又不見過你,以後你出門就裝作不認識我不就行了嗎?勇敢的小海平。”
“你……”這句話深深刺痛了徐海平的內心,他咬牙道,“為了你好,讓你不要給自己惹那麼多麻煩……居然反過來諷刺我,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他沒事吧?鎮南城可是很容易迷路的。”看著徐海平消失在大門口的背影,蕭靈兒有些擔心地問。
“放心吧,他沒那個膽子到處亂跑,最多就在悅來樓周圍晃悠晃悠,等到吃晚飯的時候自己就會回來。”
吳楚南猜得果然沒有錯,徐海平想過回去清河村,但又想起雲連山中那些稀奇古怪又危險度極高的兇獸,跑出店門後就停下了腳步。
清河村是沒膽量一個人回去,馬上回悅來樓又覺得沒面子,他便決定到旁邊的一條小巷子轉一轉,等到快要吃晚飯的時候再溜回去。
拐進小巷子裡,徐海平就有些後悔了,這條巷子居然都是煙花場所,道路兩邊都站著媽媽桑,招呼來來往往的行人,樓上也都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輕姑娘,正一邊嗑瓜子,一邊朝樓下的過客拋媚眼。
“呦,那位俊俏的小哥,上來坐坐啊,跟我喝兩杯如何?”有個綠衣姑娘注意到了徐海平。
“我、我嗎?”徐海平指指自己,臉瞬間紅了,連忙搖頭,“不、不了,我只是路過,只是路過……”
“你看你看!”綠衣姑娘碰了碰身邊的同伴,“他害羞了,肯定還是個雛兒,好久沒看見過如此單純的男孩子了。”
“雛兒?在哪兒!”藍衣姑娘瞬間兩眼放光,瓜子也不嗑了,順著綠衣姑娘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看見一個臉紅得快要滴血的男孩子,便高聲喊道,“那位小哥,上來跟姐姐玩玩啊,姐姐也是個雛兒,我們一起探尋對方身體的秘密怎麼樣啊?”
綠衣姑娘嬉笑道:“不要臉,還雛兒呢,我都替你害臊。”
“我不是雛兒,難道你是雛兒啊?老孃告訴你,這個小哥哥我是吃定了!”
聽見樓上傳來輕佻的言語,徐海平羞得跟個大姑娘一般,逃也似的跑出這條小巷子,靠在一堵牆上喘著粗氣,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剛才那兩個姑娘看上去也不過二十歲左右,放在現實世界中正是讀大學的時候,這樣花一樣的年齡居然就被賣到青樓為妓,本人卻還不自知。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