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通廣大,想必赤陽城中也有耳目,如果我們幾人真是奸細,那城主應該早就有所耳聞了吧?而且赤陽城那邊也不會愚蠢到,派出我們這種顯而易見的奸細來鎮南城中。”
“這位小兄弟說得不錯。”鎮南城主點點頭,“赤陽城那老頭不是愚笨之人,既然你們不是赤陽城的奸細,那孤也想追究你們的過往,英雄不問出處,只要你們以後願意為我效力,以前做過的一切事情都一筆勾銷,如何?”
白小飛急道:“城主!不可做出如此輕率的決定啊!”
“你先退下吧,這幾天辛苦了,去外面為死去的將士領些喪葬費,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
“是,城主……”
城主下達逐客令,白小飛也不敢不從,站起來狠狠地瞪了吳楚南一眼,一甩衣袖便離開了凌雲殿。
礙事的人走後,鎮南城主緩緩說道:“白小飛的家族在鎮南城中有些勢力,他的爹孃連我也要禮讓三分,他從小嬌生慣養,性子極其頑劣,你們以後還是不要惹他為好。”
“孤剛才提到的事情考慮得如何了?”倒上一杯茶,鎮南城主又詢問道。
“當然可以,這是我們的榮幸啊。”
吳楚南一口答應下來,這就是他當初跟姜辰定好的計劃,在清河村裡趕出一番事業,然後找個大勢力當靠山舒舒服服地過日子,現在計劃實現,有什麼理由去拒絕?
“哦?”鎮南城主倒是有些意外了,“孤本以為像你這種人才必定是傲骨,沒想到如此輕易就答應了。”
吳楚南聳聳肩:“有句話叫識時務者為俊傑,反正最後無論怎樣都要答應,又何必再去走那些不必要的過程。”
“呵呵。”鎮南城主笑了起來,“是個有趣之人,既然如此,你們就去領些錢財,先在鎮南城中安定下來吧。”
“近些年來周邊平定,一年到頭也未嘗有戰事,百姓安居樂業,如今城裡能用到你們的地方不多,不過總會有需要你們的那一天,到那時希望你們不要忘記今天許下的承諾。”
“你放心,我們不是言而無信的人,既然沒有其它事情,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慢著。”鎮南城主叫住站起來往外走的幾人,“就這麼出去可不行,這裡有一塊令牌,見牌如見孤,但你們也不可亂用,若是敢做出違法亂紀之事,孤也不會包庇你們,去吧,孤有些困了。”
“那就謝謝城主了,告辭!”
大堂內早已站著兩個手捧錦盒的侍衛,見四人走出屏風,一聲不響地將錦盒放在桌上後,便轉身離開了。
“這是什麼?”
徐海平衝上去開啟盒蓋,頓時眼放金光,“我艹……這夠我們在鎮南城用八輩子了吧?”
兩隻錦盒中都裝著滿滿一盒子黃金,按照秦姐店裡的物價,盒子裡的黃金別說用八輩子,用八百輩子都不成問題。
“全都是我的了……”
徐海平見錢眼開,伸手就想去拿金塊,結果手還沒碰到錦盒,裡面的黃金就全都不翼而飛了,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這、這是怎麼回事兒?!難道……”
徐海平抓抓後腦勺,頓時明白過來是誰在搞鬼,回頭怒視著吳楚南,“自大狂,把黃金交出來,你還想獨吞嗎?”
吳楚南伸手就在徐海平頭上來了一個爆栗子,“走吧,這麼一點兒黃金就把你給迷住了?昨天晚上拿到飛刃戰甲也沒見你有這麼激動,真是不給我爭氣。”
從凌雲殿出來後,一路上都有侍衛過來盤問,幸好吳楚南身上帶著令牌,不然根本無法走出宮殿,他才明白鎮南城主那句‘就這麼出去可不行’是什麼意思。
回到悅來樓已是中午,正值午飯時分,店裡的生意異常火爆,六子和桑果兒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