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允的動機。”
“我有什麼動機?”
“我猜,他知道了你的身份,你想滅口?”韓清安挑釁地看著韓佳冉。她很確定就是這樣。知允那小子跟她情同手足十幾年,她的每一根頭髮他都熟悉,不可能認不出這個山寨貨。相比之下她覺得捷瑪真是令她失望。
只是她不知道,這件事情,折磨的不僅是李知允的身體,還有捷瑪的心。
她不知道捷瑪每天都在糾結和痛苦中度過,所謂的精神出軌,已經快要把他給折磨瘋了。精神上的折磨,不亞於肉體上的痛苦。
韓清安瞪著血紅的眼睛,一改從前的柔弱,死死地捏著韓佳冉的下巴。“說,想害李知允的人,是不是你?”
“放開她!”一個清澈的男中音從身後響起。捷瑪跑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韓清安,甩開她架在韓佳冉脖子上的手,像守護著一件寶物似的把韓佳冉護在懷中。
韓佳冉在捷瑪懷中瑟瑟發抖,還緊緊地抓住他的衣襟,“捷瑪,我好害怕。”
他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安撫她,冷漠地看了韓清安一眼。
“你怎麼又回來了?”韓佳冉問。
“手機忘在裡面了,回來拿。”
韓清安眼眶紅紅的,抱住了季柏恆的手臂,“我們進去。”
套間裡。
韓清安躺在沙發上,把空調開到10度。很奇怪的,她不哭也不鬧,只是若無其事地吹空調。
也許是想冷卻一下心中的怒火。
“為什麼不跟捷瑪說你才是韓清安?”季柏恆優雅地坐在床邊,“你不是很想回到捷瑪身邊嗎?”
“隨便吧,”韓清安面無表情,“要是他一直都認不出我,那我就不要他了。”
“文藝女青年就是矯情,總是用這種無聊的方式考驗愛情。”
韓清安坐起來,冷眼看著他,“韓佳冉殺人,你善後,你們真是一點也不無聊。”
他倒也不否認,“他本就不該知道我們的秘密。”
她想起今天知允身上插滿各種管子的樣子,心裡痛得像是被一根針紮了一下。她哽咽了,“你好可怕。”
那句話,狠狠地戳了一下季柏恆的心。她對他的順從,都是出於恐懼,對吧?
她低下了頭,“不要傷害知允,求你。”
“憑什麼?我看不順眼的人,我有辦法讓他立刻消失。”季柏恆挑起她的下巴,直視著她的眼睛,“你現在能好好地呼吸著空氣,那是因為我想讓你活著而已,你要感謝我。”
“不要傷害知允,求你。”她用柔弱的聲音再次重複了一遍。
居然為了一個男人這樣卑微地求他,還不帶姓地稱呼那個男人,季柏恆微微惱怒了。他微眯著瞳孔,湊近韓清安的臉,“在你心裡,我連男二號都算不上,是不是?”
他不奢望能動搖捷瑪在她心中的地位,但是,他本來還自信地以為,自己在她心裡應該可以排個第二。
現在看來連第二都不是。
韓清安。
你怎麼就這麼害怕我呢?
你就沒有一點點喜歡我嗎?
韓清安淡淡地看著他,“你不是說只要我在肉體上臣服於你就行了嗎?為什麼還在意這個?”
“肉體上臣服於我,”季柏恆邪魅一笑,“那現在來實踐一下。”
韓清安緊張了,小小的身子往後退了一點,“那是你說過的話,我並沒有同意。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什麼……”
季柏恆牽過她的手,重重地吻了一下她的手背,眼神中是難得的認真,“因為,我希望,你在精神上也只臣服於我。”
韓清安把手縮回來,“對不起。我希望你不要忘了詩音。”
她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