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點了點頭。

她只是覺得,寧知歡就把這樣一個簡單的任務交給自己了,還把自己的病根都治療好了。

自己卻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

真是慚愧。

寧知歡笑著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清楚。

陳珠說完,整個人鬆了口氣。

緊簇的眉頭也鬆了下來。

“原來是這樣,那許志有的受了。”陳珠臉上有了笑容,壓著的大石頭也落了地。

“是啊。”寧知歡笑的狡黠。

熟悉她的人都知道,有人要倒黴了。

“那你覺得,最後怎麼懲罰許志呢?錢嗎?他沒什麼錢吧……”陳珠皺著眉頭,頗為嫌棄。

倒不是說她很瞭解許志,主要是許志這個人吧。

自從廠子活過來之後,說話做事就帶著一股子暴發戶的味道。

走到哪裡就一定要請客。

還要把自己的金錶金鍊子給漏出來。

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很有錢似的。

實在是讓人不恥。

所以陳珠認為,他即便是賺了錢,也沒什麼存款,更不要說賠款的事情了。

寧知歡挑了挑眉,“他沒錢關我什麼事兒?”

陳珠一臉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再者說,沒錢,不是還有個廠子嗎,應該能抵一些錢。”寧知歡漫不經心的說道。

陳珠笑罵,“好啊歡寶,你現在是越來越賊了。”

寧知歡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很無奈。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總得給自己留條後路吧。

不然今天受人牽制的可就是她了。

安慰了陳珠一陣子,使她情緒穩定了些,這才走出屋子裡去。

寧老太跟著走了出去,寧慶建呆在屋子裡和陳珠一起。

外頭的人也已經散的差不多了。

走出門,這才知道是李雪燕的功勞。

寧知歡沒說什麼,但是卻把李雪燕和陳珠的蛻變看在眼裡。

也是真心為她們感到高興。

寧知歡本來是打算今天就去找許志的。

但是思來想去,一是許志現在不一定在廠裡。

就算他在,那兩個嚼舌根字的工人也指定不在。

倒不如等到明天去一一清算。

寧家其他幾個男人回來了,知道這件事情很是憤慨。

不過有一件事情倒是達成了一致——都不打算告訴孩子們。

畢竟學習為大。

告訴他們不過是徒增煩惱。

寧老太倒是私底下問了寧知歡能不能處理。

寧知歡解釋過後,寧老太深信不疑。

只是讓她有個底就行,也別太過了。

原本沉默的寧老太在面對寧知歡的事情上顯得格外的關切。

以至於話也多了不少。

寧知歡嘴上答應的好好的,心裡卻想了千百個方法,發誓要好好整治一下許志。

人總是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

於是她睡得很早,第二天起了個大早。

穿戴整齊拜託李雪燕給自己請假之後,就直接殺去了工廠。

沒成想,半路遇到個程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