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那是什麼藥,反正我喝了對我身體沒有任何影響,我就乖乖聽他們的。”
“我想,他們的目的應該是姜家四姑娘,畢竟我喝了藥,就會有一部分藥透過我的奶被喂進姜家四姑娘嘴巴里,他們應該是要用這藥,對姜家四姑娘做什麼……”
“果然,我把姜家四姑娘帶到三歲的時候,他們說,我的任務結束了,只要我把姜家四姑娘帶到大街上,在他們指定的地點,把四姑娘弄丟就行了……”
說到這兒,老婦人睜開眼睛。
她含淚望著姜雲韶。
“四姑娘,我說的都是實話,他們把我的親生兒子搶走了,他們用我兒子威脅我替他們賣命,所以這些年我根本不敢說出實情,我的孩子在他們手裡,我要是出賣了他們,我的孩子會沒命的啊!”
姜雲韶皺著眉頭看著老婦人。
難怪姜家爹爹當年並沒有查出這個奶孃身邊接觸的人有什麼異常,原來,奶孃早在三四年前就已經被人控制了。
時隔那麼久遠,爹爹又怎麼可能查得到?
那一夥人,實在是太可恨了,他們的計劃籌謀了這麼多年,真是煞費苦心!
姜雲韶轉頭看向門口,揚聲吩咐侍衛,“把他們父子三人放了。”
等屋外的三人自由了,姜雲韶低頭重新看著老婦人,“你跟那一夥人接觸三四年之久,對他們的來歷和身份,你應該知道些許吧?”
老婦人嘴唇哆嗦了一下。
她眼裡閃過忌憚,似乎不敢說。
姜雲韶輕輕依偎在孟星河懷中,“我夫家是定北侯府,府裡有先皇御賜的丹書鐵券,我公公是當今皇上的伴讀兼好友,我夫君是皇上看著長大的,他跟幾位皇子都是好友至交——”
她凝視著奶孃,“那一夥人來頭再大,還能比我的夫家更了不得嗎?”
奶孃咬了咬下唇。
她小聲說,“那,那誰知道侯府會不會為了四姑娘您出頭,那可是了不得的權貴,而您只是侯府剛過門的兒媳婦,萬一侯府覺得對方太難對付,侯府選擇放棄您,放棄姜家呢?”
姜雲韶輕笑一聲。
她抬頭看著孟星河,“奶孃怕你和公婆會放棄我,夫君你說,你會放棄我嗎?”
孟星河寵溺地親了親她額頭,“自然不會,不論那是怎樣的權貴,不論對方有多麼難對付,我們侯府都會護著韶兒你,不會放棄你和姜家。”
姜雲韶重新看著奶孃,“現在,你可以放心說了?”
奶孃咬著嘴唇,還有些遲疑。
姜雲韶嘖了一聲。
她抬手撫摸著自己的小腹,慢條斯理道,“你要是還不放心,那我再讓你放心一點,我腹中如今已經有了定北侯府的骨肉,定北侯是我腹中孩子的親祖父,他不護著我,還能不護著我的孩子麼?”
“……”
孟星河正看著奶孃,聽到這話,他驀地扭頭看著姜雲韶,滿眼都是茫然震驚。
他看看姜雲韶的臉,又看看姜雲韶的肚子,表情一片空白。
相比起猝不及防榮升“爹”位的懵逼孟星河,奶孃怔愣望著姜雲韶一瞬後,很快反應過來。
她立刻開口說出了幕後指使者。
“那夥人應該是,鄭國公府的人,我手中有我夫君當年從他們那裡偷的國公府令牌,令牌一直被我藏著,只要四姑娘您要,我立刻就能取出來給您。”
姜雲韶聽到“鄭國公府”四個字,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竟然真是這個國公府。
呵。
罪該萬死!
她揉了揉額角,喊來侍衛,“給她鬆綁,給她找些藥來處理傷口,另外,把他們一家人暫時關押在此,不要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