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揚下巴,“怎麼,害怕你的浣兒妹妹一個人在客廳裡會無聊嗎?”

陸墨珩低笑了一聲,“她可以看電視,可以玩手機,還能去找雜誌和書看,怎麼會無聊?”

陸家有不少的休閒娛樂裝置,真不行,師浣兒還能去影音室看電影,去花園裡盪鞦韆,就算她要去商場購物,陸墨珩都能派一輛給她,負責她的接送問題。

陸墨珩能給師浣兒的,也就只有這麼多。或許與外人比起來,她已經擁有旁人根本就無法享受到的愛護,可是,師浣兒覺得不夠。

當然,在愛情與婚姻中,女人都是小氣的。宋年年並不覺得自己是陷入了愛情,只是無論如何,她也不能忍受別人與自己共享丈夫。

於是,她抬起眸,懶洋洋地說,“陸先生,聽說男人都不太敏感,不知道你剛才有沒有感受到我和那位師小姐之間的火藥味?”

那火藥味太明顯了。宋年年一個勁地進攻,師浣兒為了自己溫柔乖巧的形象,一個勁地裝模作樣,一來一回,師浣兒似乎是落了下風,可宋年年卻覺得自己的拳頭彷彿是打在了棉花上,一時之間,憋屈得不得了。

“感受到了啊,是你的火藥味比較足。”陸墨珩抬眸,笑著說。

宋年年瞪了瞪眼,氣得跳腳,“你的意思是,你那位師小姐沒什麼不好的,從頭到尾都是我在欺負她?也就是說,她就是一個可憐的小白兔,我就是那個在暗處偷偷埋伏她的大灰狼?”

宋年年的性格,就像是一個火藥桶,一點就要著,陸墨珩聽著她說的話,哭笑不得。

怎麼女人的發散性思維都是這麼強的嗎?

他無奈地走了過去,將她抱緊,“沒人說你在欺負她,只是你是女主人,我們招待客人,稍微有點風度,好不好?”

宋年年眯起眼,“陸先生,你現在是在說我沒有風度嗎?”

陸墨珩想了想,沒有回答。

他在琢磨,究竟要怎樣回答她的問題,才不要一不小心又踩著她的尾巴。

這位陸太太,實在是不太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