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是了,恩愛就對了,既然認為他們這麼恩愛,那就不要從中作梗了嘛,宋年年這樣想著,笑容更加甜美,“讓師小姐見笑了,真不好意思。墨珩就是這樣,平時看起來好像一本正經的,可一在家,只要逮著機會就抓住我狂啃,就跟泰迪似的。”
宋年年一攤手,看起來很無奈,師浣兒的眼眶都快要紅了。只要是經常上網的人都知道,宋年年形容陸墨珩像一隻泰迪,那是什麼意思。這女人怎麼就這麼不要臉,直接將夫妻間最私密的話題拿出來與別人分享?
師浣兒真想甩宋年年一個耳刮子,可是,她不敢,也不能這麼做。她對陸墨珩的感情很深,早就已經到了非他不可的地步,眼下明知道陸墨珩娶了宋年年,她已經沒有別的辦法,除了等待,只有等待,若是直接與宋年年撕破臉實在是太冒險了,無論如何,她也不能如此不理智。
於是,師浣兒壓下了火氣,雲淡風輕地下笑了笑。
師浣兒的外表純潔美麗,若只是乍一眼看,肯定是會被她溫和的氣質所吸引。可宋年年從小到大遇到了了太多這種女人,看起來美麗大方,氣質傲人,可實際上,心眼比針尖還小,要和這樣的人相處,除了自保,還是自保,這是宋年年的人生哲學。
當然,也不是沒有例外的,比如顧清婉。宋年年和顧清婉做了一段時間的朋友,後來再想起來那一幕幕,宋年年簡直是羞恥得不得了,甚至懷疑顧清婉是不是趁著她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給自己下藥了。
當時,宋年年和顧清婉的感情真是好,就像是親姐妹似的,現在再回想起來,宋年年只想冷笑。也就是因為如此,她變得更加謹慎。
像師浣兒這樣的人,她肯定是避之不及的,如果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她會離這人遠遠的,當然,如果這人非要找她的麻煩,她也沒這麼好欺負。
想到顧清婉,宋年年的臉色變得很臭,也懶得和師浣兒裝蒜了,睨她一眼,走了出去,“珍姨,晚飯做好了嗎?”
“好了,太太,飯和湯都給你們盛好了,一會兒涼了可不好吃啦!”
宋年年笑了笑,直接去冰箱給自己拿了一罐可樂,望著她離開的背影許久,師浣兒轉過眸,看了陸墨珩一眼。
她的眼神有些哀婉,而陸墨珩並沒有捕捉到,從她的身邊經過的時候,他笑了笑,“快出來吃飯。”
很好,就像剛才那一切完全沒有發生過一樣。
也對,陸墨珩又不是她的誰,難道還要跟她解釋自己為什麼要和宋年年在一起,為什麼要親吻宋年年嗎?宋年年可是他的太太!
聽著陸墨珩離去的腳步聲,師浣兒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掏了出來,而後千刀萬剮,她垂下眼,咬著唇,在淚水差點要落下的時候,她瞄見了地上的一張紙。
“《陸先生和陸太太的條約》。”師浣兒唸了出來。
對著這條約,她看了許久,而後,晶瑩的淚水逐漸消失了。她冷冷一笑,宋年年還真以為自己是誰了?不過就是和陸墨珩結婚了而已,還真以為自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了嗎?
想來,陸墨珩也不是真的這麼寵愛她嘛,否則,這條約底下怎麼就只簽了宋年年一個人的名字?
這樣一想,師浣兒感覺自己好像是被安慰了一番,她將白紙疊起來,握在手裡,走了出去。
宋年年被陸墨珩狠狠地吻了一通,既害羞,又有些不悅,心裡頭很彆扭,於是吃飯的時候總是不說話,一個勁地往自己的嘴裡塞食物。
珍姨的廚藝好,她誇了一遍又一遍,最神奇的是,珍姨不僅僅是能做出好吃的菜,還每天都不帶重樣的,宋年年想,這是她在這個家裡最大的安慰了。
師浣兒也不算是一盞省油的燈,雖說剛才親眼目睹了陸墨珩和宋年年之間的親吻,大受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