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體的成年人,結婚之後非但沒有來家裡向長輩問好,我還得透過別人的口知道你們結婚的訊息,年年,你們這樣做,未免太令我寒心了。”
陸懷義一直都沒有說話,但現在,他也覺得自己應該出出聲,否則一會兒陸薔肯定要怪他。於是,他便說道,“墨珩的姑姑從小到大最疼愛的就是這個侄子,他的父母是這樣的情況,我們就是他最重要的親人了,結婚的事情,你們也不提前知會一聲,也難怪姑姑心裡頭不舒服。”
陸懷義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宋年年看,宋年年也在觀察他。陸家人長得都不錯,雖然陸懷義年紀大了,可長得還是人模人樣的,但是剛才陸薔說話的時候,他一直在邊上附和,那狗腿的樣子,宋年年實在是沒法敬重他。
“我不知道墨珩有家人,他從來沒有提過。”宋年年淡淡地開口。
宋年年的意思很明確,陸薔和陸懷義想要教訓人,那就得找對人,她就只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媳婦兒而已,陸墨珩才是這個家裡當家作主的人,人家一聲都不吭,她總不可能死乞白賴地要上陸家老宅拜訪他的長輩吧!
宋年年輕描淡寫,陸薔的臉色更差了,“你的意思是,你根本就不知道墨珩有我這個姑姑?你也不知道他有個二叔?”說到這裡,陸薔冷笑,“看來你們的感情也不是很深。都說現在的年輕人流行閃婚,看見個長得還不錯的,一看對眼,就結婚了,一點感情基礎都沒有,這樣的婚姻走不長。”
陸薔一字一句,這刺耳的話可都是加了重音的,連陸懷義都覺得她這話說得真難聽,卻沒想到宋年年一點都沒有變臉色。
宋年年帶著一臉的笑意聽著陸薔把話說完,連一秒的沉默都沒有,笑眯眯地說,“姑姑,我和墨珩的感情很好。只是我們倆這麼親密,他都沒有和我提過你和二叔,如果不是因為今天你請我們回家吃飯,我還真以為他是一個沒人疼沒人愛的可憐娃呢。這樣說來,也許感情基礎不深的是他和你們這些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