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聞言,心中疑惑頓解,原本自已身強體壯,不應如現在這般苟延殘喘。
一時間怒氣沖天,“你……向晚歌,你……”
話還沒說完整,就咳得不行,最後噴了一口血才停止。
看著他落魄的樣子,皇后十分得意,“呵呵,今天就讓我送你歸西天極樂吧!”
話落,她揚起劍,就要朝老皇帝砍去。
“嘭!”
劍應聲斷成兩截。
“臣救駕來遲!”
迎著赫赫的風聲,謝珩與魏盈拎著劍鏗鏘有力的走了進來。
謝珩的兵紛紛將御林軍壓制住,大臣們看著風塵僕僕又英勇神武的謝珩,紛紛露出興奮的笑容,有救了,有救了!
“父皇,兒臣救駕來遲!”
魏盈攜謝珩跪拜在地。
皇后被那巨大的衝擊力撞得跌坐在地,不可置信的看著謝珩,“不可能,不可能,淮安王,鎮南王呢?你不應該被他們聯手殺了嗎?”
話落,謝珩的副將兼親弟弟謝欽押著兩人走進來。
撲通一聲,兩人齊齊被踹跪在地上。
皇帝激動得劇烈咳嗽,斷斷續續道:“你們———辛苦了!”
“這是臣應該的!”
謝珩恭敬行禮,轉身來到魏池身前,他的副將謝欽立即上前將向奎峰押走。
“三殿下!臣來晚了!”
謝珩向魏池行禮,若不是魏池的提前佈局,他和北疆的銳士們如今已經頭腦分家了。
“謝將軍,請起!一路上奔波,辛苦了!”
魏池扶起謝珩,又看向淮安王和鎮南王,“淮安王,鎮南王串通向氏一族,意圖謀反,殘害皇上,罪則當株連九族,暫且打入天牢,秋後問斬。”
他一聲令下,軍隊整齊劃一,立即將大殿內的人肅清,與向家有牽扯的,如今夾著腦袋做人,不敢造次。魏池也睜隻眼,閉隻眼,如今向家倒臺,朝中重務一時之間補給不上,屆時方平穩的局勢,又會動盪起來。
所以,除了向家的人,其餘大臣都安穩的蹲在大殿內。
皇后被抓後,依舊不服輸,冷笑著,嘲諷魏池,“哼!你殺了我吧!殺了我,你就永遠找不到容芙芷!”
聞聲,魏盈撲上前,“你把我母妃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把她藏起來了,讓你們誰也找不到!哈哈哈……”
皇后越發瘋癲,眸子上佈滿了猩紅的血絲。
魏池提劍直指皇后,“說,你把母妃藏哪呢?只要你說,我便放你安全離開上京!絕不食言!”
“真的?”
皇后喜出望外。
“真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得了魏池的肯定,皇后立即說道:“快,快,臨江碼頭江南貨船……”
聞聲,魏盈朝門外狂奔而去,謝珩緊隨其後,魏池吩咐溫離聯合謝欽處理此處,他也跟著追了出去。
幾人躍身上馬,一路賓士。
謝珩擔心魏盈駕馭不了彪悍的戰馬,扶了她的腰坐在她的身後。
“盈兒,坐好了!駕……”
不多時,幾人來到臨江碼頭,放眼望去,一望無際的江面上,一艘船也沒有。
末了,幾人沮喪的等待著,半晌,依舊不見一艘船隻。
“弟弟,你說母親此去是不是一種解脫?”
回想起皇后說的話,母妃對父皇已經失望透頂,這個禁錮了大半生的皇宮,除了他和長姐,估計也沒有她眷念的了。
“或許,對於母妃來說,這是解脫!”
魏池淡漠。
魏盈看著風平浪靜的江面,心中滿是對母親的祝福:母親此去是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