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日月帝國的目標不是鬥靈帝國,而是天魂帝國嘛!隨著會議的再次召開,塵君亭也從鬥靈帝國一方得知了這場“日月毒殺案”的細節。
當清楚日月帝國的兩名使者是喝了產自天魂帝國的美酒後,塵君亭當即恍然。猶如看破了迷霧一般,知曉了他們的真實目的。
只是這個藉口正常嗎?當然不正常!產自天魂帝國的酒毒殺日月帝國使者。
這純粹是開玩笑一樣。
但重點在於日月帝國要是想抓住這點不放,從而發動戰爭,也算是抓住一縷由頭。
日月帝國之心已是昭然若揭。
也正因如此…
“無恥!”
一聲怒喝響徹會議室!聞言,站在寧博文身後的塵君亭看似垂下眼眸,目光卻看著面帶慍怒的天魂皇帝。
“日月帝國狼子野心!修其和表之下,是早就要對我們動手的野心!他們何該亡國!”
天魂皇帝並沒有提及要譴責日月帝國什麼,因為他也是皇帝,也慣用這些手段,知道在日月帝國使者是喝了產自他們國家的酒而死後,就已經給足了日月帝國一個藉口。
黃泥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
而且在鬥靈帝國發生這件事,還起到了另一個作用,可謂是針對鬥靈帝國的陽謀。
“這一爭,朕的鬥靈可能不能參與了。”
雪峰語出驚人,令在場眾人瞠目結舌。
塵君亭此刻也為之側目。
“雪峰,你到底在說什麼!?”
還在激昂譴責的天魂皇帝險些扭到腰,用憤怒的目光鎖定了雪峰,就連剛剛在看戲的許佳偉也是不禁坐直了身子,面容肅穆。
這件事可開不得玩笑。
“鬥靈皇帝,須知君無戲言。”
這無疑是在提醒雪峰,你可在昨晚才和我們訂立盟約,難不成現在就要反悔不成?“朕實乃無奈之舉。”雪峰似乎遺憾地嘆了口氣,“若是朕的鬥靈帝國出兵,豈非給日月帝國一個是朕鬥靈毒殺日月使者的藉口。”
“莫非忘了日月帝國毒殺鬥靈先皇,汝之皇兄。”許佳偉一聽,嘴角不由得一抽。不等天魂皇帝說什麼的時候,便趕忙出聲提醒。
誰曾想,雪峰竟輕輕擺手,語氣低沉。
“疑似,疑似…”
天魂皇帝:……
去你tm的疑似!!!這下,所有人的嘴角都為之一抽。
許佳偉的臉色也在這時黑了下來。
疑似!?那你幹嘛在昨晚的時候這麼肯定?!
結果一出了事,就立馬變成疑似了!?這鬥靈新皇…“能屈能伸”啊。
塵君亭朝著雪峰投去目光,頓時對他的厚臉皮來了一絲興致。看著雪峰那既無奈又遺憾的表情,心中頓時暗道:這件事發生對他而言,究竟是喜居多呢?還是憂居多呢?想來應該是喜吧。
“那盟約你決定如何履行?”
天魂皇帝語氣生硬,甚至是不快。
“亦或者退出?”
唰唰唰——
一瞬間,會議室內的道道目光全都不約而同地落在雪峰的身上,等待著他的回覆。
“當然不會退出。”
雪峰眼角含笑,語氣帶著安撫意味,想讓眾人放心,實際卻宛如一隻狡詐的狐狸。
“日月之心昭然若揭,當共擊之。但礙於昨晚之事,朕的鬥靈帝國不可能明面參與。”
此話一出,天魂皇帝的臉色不由得緩和些許,而許佳偉則是臉色不變,不為雪峰的話所動,想看看這位新皇到底要說些什麼。
“既然不明面參與,那就是暗地參與。”
天魂皇帝看著雪峰,沉聲道:“講講吧,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