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師兄弟目光,蘭老夫人還有什麼看不懂的,馬上道:“你休想把注意打到我幾個孫女身上。
她們都是有所安排的。
尤其梨兒,那是學會我玄門之術的人,就連師父都誇獎她有天賦。
我是不會讓她嫁給那麼個病秧子的.”
封莫宇將來的路,早就從一開始都被他們算計好了。
只有死路一條。
不死,也是個廢人,她是不會允許她的後代嫁給這麼一個人的。
見識短薄!男子嗤笑一聲,不過卻也沒有在說什麼,擺了擺手:“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
將來不要後悔就好.”
後悔?她怎麼可能後悔?她能有今天,從未後悔過。
男子點點頭:“行了,我走了,有事兒再聯絡吧。
還是那句話,宣家和封家都要盯緊了.”
說罷,男子消失在夜幕之中。
很快就消失在西城金魚街上,蘭老夫人的人再次將人跟丟了。
“又是西城金魚街。
看來我這個師兄在那裡一定有據點.”
“是。
自從上次主子吩咐過後,我們的人一直在那裡盯著,發現金魚街上還真是什麼人都有,但是有一個人到是有些意思.”
“誰?”
蘭老夫人銳利的目光掃了過去,她手下的人一個激靈。
“是定國公府的二老爺.”
“什麼二老爺.”
蘭老夫人嗤笑一聲,“不過是一個被分了家的旁支罷了.”
不過,也會出現在那裡確實可疑。
師兄一直讓他盯著定國公府,如果他自己私下裡接觸封家的人倒也有可能。
所以說師兄也許一直都沒有完全相信她。
不過是把她當成一個工具而已。
不行,她不能再這樣下去,必須找機會和師父聯絡了。
師父這些年一直單線和師兄聯絡,說句不好聽的話,若是師父已經不在了,誰也不知道!蘭老夫人眼睛眯了眯,她現在也不能隨便下手,至少不能再對宣家周圍的人下手了,如果再有任何動靜被宣明嬌他們發現,恐怕太后就更加要不相信她了。
想到這裡,蘭老夫人起身:“我要去靜室,任何人不許打擾我,包括魏梨.”
“是.”
老夫人走進靜室,沒有人再知道她在做什麼。
而金魚街上,一間民宅,兩進的小院子裡,剛才從永安侯府出去的男子見著眼前的小姑娘,笑了笑。
“你能找到這裡來,說明有些本事兒.”
宣明蘭一臉自信:“我若是沒有本事兒,先生也不會想辦法聯絡我了。
不是嗎?我是有誠意的,就看先生願不願意也拿出你的誠意來.”
“我的誠意取決於你到底有多少本事兒。
畢竟我不會和無能的人合作.”
“巧了,我也是.”
宣明蘭揚起一個笑容,隨後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盒子,遞到了男子面前。
男子一開啟盒子,立刻振奮:“你怎麼會有這樣東西!”
宣明蘭笑了笑:“對你來說這東西有點難,對我來說還好。
所以現在我我是否有資格洗經伐骨?”
“你當真要入玄門?小丫頭這條路很苦。
我那天就和你說了,你所求的東西,其實不一定非要自己做這麼大的付出.”
“不,什麼都沒有自己擁有來的更牢靠.”
宣明蘭拒絕了。
可是宣明蘭內心卻苦笑,她怎麼可能不知道洗經伐骨是多麼的痛苦。
但是她已經沒有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