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毒用力拍打著自已的臉頰,戀愛不久怎能想這些,刀客塔會怎麼看她?而且她並非真的想,只是缺乏一個過渡的臺階。

因為缺乏經驗,藍毒認為親吻之後就是生子,但這跨度太大,如同從百丈懸崖直接躍下。她想要的是一步步更親密,而不是一下子跨越太多。

但生活限制了藍毒的想象,她絞盡腦汁也找不到合理的方法,此刻只能向唯一的朋友求助。

“格勞克斯,幫幫我。”

藍毒推開一間宿舍的門,她的老友格勞克斯正待在裡面,無事時不會外出。

“何事?”

格勞克斯正在除錯她的長槍型電磁炮,嘴裡常年含著棒棒糖。見藍毒進來,她依舊冷靜地擺弄著武器的線路。

“我,我想和刀客塔生子育蛙。”

‘咔!’

藍毒的話讓格勞克斯差點扯斷武器的線路,但她忍住了,只是棒棒糖被咬得粉碎,一絲鮮血從嘴角滲出。

“你受傷了?”

藍毒一愣,見格勞克斯吐血,以為朋友出事,連忙拿出手帕幫她擦拭。

“沒事,只是咬到舌頭了,此事我最多幫你把刀客塔打暈扔到你床上。”

格勞克斯的忍耐力很強,咬到舌頭尚不足以讓她動容。她說著扣動扳機,電流在她面前炸裂,足以讓刀客塔暈厥。

“不不,我說錯了,是想在親吻和生子育蛙之間做點別的。”

藍毒明白格勞克斯被嚇到了,急忙揮手解釋她的真正意圖。

“原來如此,那為何不試試一起睡覺呢。”

格勞克斯點點頭,理解了藍毒的想法,開始為朋友出謀劃策

“嘿,你這張嘴還挺伶俐,等等,你那姐姐也是女子,就不覺得愧疚?”

詩懷雅微微頷首,收回腕上的表,忽然察覺到哪裡不對勁,臉上帶著既惱又笑的表情問道。

“不愧疚啊,憑本事掙的錢,何來愧疚之說?”

刀客塔理直氣壯地回應。

“刀客塔,你清醒點,莫非被什麼邪物附體了?”

詩懷雅走近,輕拍他的頭,發現這人的脾性和邏輯變得匪夷所思,難道是中了邪?或許得找個高人來驅邪了。

“......你的尾巴,好美的尾巴,讓我瞧瞧。”

刀客塔不經意間瞥了詩懷雅一眼,目光便再也無法移開,那是他首次見到的斑斕虎尾,猶如一隻小老虎闖入了他的心扉。

“尾巴嗎,要看也不是不行......喵!”

詩懷雅不知刀客塔的偏好,否則絕不會輕易揚起尾巴讓他看。然而,眼疾手快的刀某人瞬間抓住了那尾巴,令她驚叫出聲。

“你,你放手,嗯啊!”

詩懷雅沒料到刀客塔竟敢抓她的尾巴,此刻只想抽回,卻被他溫暖的手掌緊緊握住,彷彿全身力氣都被抽空,轉身逃脫的嘗試也以雙膝跪地告終。

“摸摸摸,多麼漂亮的紋理,手感又粗又柔,真是條迷人的尾巴,我太喜歡了。”

刀客塔愛不釋手地撫弄著尾巴,一遍遍地摩挲著毛髮。雖同為菲林族,但詩懷雅屬虎,她的尾巴比貓咪玫蘭莎粗壯得多,看上去充滿力量,觸感自然,適合作為武器。

“嗯,呀,啊!”

詩懷雅無法控制身體,俯趴在地,能感受到刀客塔正一點點捏著她的尾巴,每次力度都恰好按在骨頭上,讓她全身酥麻。肉肉的雙腿跪在地上,臀部微翹,而刀某人就在她身後,這姿勢頗為尷尬。

“我說過,讓你放手!”

詩懷雅畢竟是近衛局的一員,她竭力恢復力量,嬌喝一聲,猛然躍起,用後腦勺撞向刀客塔的下巴。伴隨著劇烈的撞擊,刀某人被撞到牆上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