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一個看似與此事無關的問題。
“碎骨已亡,死於羅德島之手。”
弒君者沉默片刻,言語間透露出哀痛之情,她以為霜星是在責怪自已未能保護好一同並肩作戰的夥伴們,唯有她獨自返回,而其他人卻永遠留在了龍門。
“不,我去過同胞們的安息之地,那裡並未發現碎骨的遺骸。”
霜星搖了搖頭,透露出一個令弒君者震驚的訊息。
“你是說他還活著?這怎麼可能,既然未死為何不歸來?”
弒君者聽聞此言,臉上流露出驚訝之色,她一直以為碎骨與米莎都已經喪命,為此悲痛不已,畢竟碎骨不僅是實力超群的領袖,更是真心對待感染者的好人,身為感染者的弒君者也曾受到過他的庇護。
“龍門囚禁感染者的牢獄,雪怪小隊也曾秘密探訪,未尋得碎骨蹤影。且潛入龍門的密探亦證實,近衛局未曾抓獲過整合運動的領袖。”
霜星繼續分享著自已收集的情報,隨後轉向弒君者表達了自已的猜測。
“所以我一直在想,是否羅德島之人俘獲了碎骨,並未將此事告知龍門。”
“羅德島抓碎骨有何目的?難不成...是要拿感染者做那些非人的實驗!”
弒君者並不認為霜星是在無端揣測,既然碎骨有可能活著落入羅德島之手,那麼她也聯想到了一些令人恐懼的事態。
“的確存在這種可能,碎骨視感染者為親人,哪怕僅剩最後一口食物,他也會分一半予他人。我不願相信他已經死去。”
霜星點頭認同,只要人還活著,總會有重逢的一天,雪女俠霜星始終抱有這樣的信念。
“可是落在羅德島手裡,豈不是跟死了一樣?恐怕比死還要痛苦吧!”
提起羅德島,弒君者心中滿是對他們的厭惡,她想象著碎骨如今或許每日都在忍受非人的折磨,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也許有這種可能,但那個羅德島確實聲稱要援助感染者,萬一他們抓走碎骨並非出於折磨,而是為了救治他呢?”
身為感染者的霜星,雖然遭受世間的排斥,但她依然相信事物具有兩面性。既然弒君者提出了最糟糕的可能性,她也要提出最好的設想。
“這不可能!羅德島裡的人都是惡魔,我差點就死在那裡了!他們殺害了無數同胞,怎可能會去幫助感染者!”
弒君者尖叫起來,至今仍無法忘記自已被繩索拖入深淵的恐怖場景,她僥倖僅斷了一條腿逃出生天,否則定會葬身其中。
“弒君者,我和梅菲斯特那種瘋子不同,我只相信親眼所見的事實。最初挑起與羅德島衝突的正是那個瘋子。”
霜星對此並未反駁,既然兩種可能性都有,唯有親眼看一看才能得出結論。若一開始就認定羅德島殺害了碎骨,那麼雙方之間也就失去了談判的基礎。
“這……”
面對霜星的冷靜分析,弒君者陷入了沉默。作為領袖,她深知內情,當初在切爾諾伯格時,羅德島只是途經此地,並無意插手烏薩斯的紛爭。然而,正是梅菲斯特濫殺無辜的行為,將羅德島牽扯其中,導致他們損失了包括ACE在內的眾多近衛幹員,從此結下了不解之仇。
“我並非與你爭論羅德島究竟是善是惡,在將她們冰封之後,我會親自追問碎骨的下落。倘若他們真的打著救助感染者的旗號掩蓋罪行,即便是死,我也會帶領整個雪怪小隊與羅德島一同墜入永恆的冰淵。”
霜星說著站起身來,加上那雙高聳的兔耳,她的身高已然超過了弒君者,再加上厚重的衣物,使得她的身形顯得更為魁梧,給人帶來一種無形的壓力。
“霜星,你與碎骨的感情莫非很好?”
看到霜星這般神情,弒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