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好吃懶做,總是找她茬同父異母的妹妹身上。
“小堂妹,你說王氏她這算不算是招了報應,只是報復錯了人,要是報應在她身上就好了。”
想到祖父祖母得知小堂妹被王氏磋磨,二叔對此卻不聞不問,祖父祖母就去找他們理論,想把堂妹姐來家中親自撫養,但卻被王氏美其名曰,孩子的親爹還在,如果接去老宅撫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個後孃,容不下原配所生的繼女呢!
王氏的一番話,險些沒把祖父祖母氣的噴出一口老血,明明每日都在磋磨著小堂妹,卻還說得她深明大義一般,二叔更是一口回絕了兩位老人家的想法。
明確表示自己還健在,豈能把女兒扔給爹孃撫養,這樣外人如何看待他與王氏,無論如何也不同意把小堂妹接去老宅。
看著鬼迷心竅的兒子,祖父祖母氣的摔門而去,從此在沒去過二叔家,全當沒有生養過這個兒子。
想到臭名遠揚的田小蕊不得不嫁去窮山溝,田寶兒離家後也再沒回來過,田文俊覺得這都是上蒼對他們夫妻倆,以往犯下的種種過錯的懲罰。
“對於我來說一切都過去了,在我踏出田家大門的那一刻,他們一家子就與我再無瓜葛……”
想到這十幾年來所受的委屈,還有田大福那冷漠的眼神,小溪就後悔為何沒有早點反抗,也許還在幻想對方會看在逝去孃親的份上,早晚會給她一絲父愛,可她錯了,對於他來說自己就是個可有可無的人。
如今她早已放下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只想把自己的小家過好,期待孩子的降臨。
望著紅了眼角的小堂妹,田文俊知道她雖嘴上這麼說,但心裡肯定特別難受,便沒有繼續往下說。
見外面天色已經不早了,新房裡還有一些小活沒有做完,田文俊便起身告辭,並叮囑成親那日讓小溪早點帶妹夫過去。
送走堂哥小溪再也無心做針線活,只是對著針線笸籮發呆,直到院外傳來毛驢的叫聲,知道是相公回來了,這才起身下地去開門。
“媳婦,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哭了?”
每次趕集回來媳婦都會噓寒問暖,陳家旺發現今天的小溪似乎有點不對勁,直到回到院中也沒有抬頭,便把毛驢拴去棚子裡,跟著回到房間。
當看到小溪紅腫的眼角,就知道她哭過,擔心是不是自己不在家,有哪個不長眼的過來,惹媳婦生氣了。
但左思右想也沒有這樣的人物,平時自己與媳婦都是本本分分,從沒有的罪過哪個村民,當然二賴子是個例外,量他也不敢來家中生事。
陳家旺不禁有些著急,便把小溪摟在自己懷中,輕聲打探到底發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