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行啊”。
“不不不,我不行,我下手沒輕沒重的,關鍵我也不會啊,我大老粗,我只會拿槍”,陳興趕快頭轉的跟撥浪鼓一樣。
“副隊長,隊長身體溫度又上升了,他開始冷顫了,怎麼辦”,楚天焦急的聲音傳來。
“美女小姐姐,仙女小姐姐,拜託拜託,我不想失去我們隊長,只要你救,以後我陳興給你當牛做馬報答你,”說著帶了哭腔,雙手合十一直躬身行禮。
“是啊,姑娘,我們在這前不搭村,後不搭店的鬼地方,真怕我們隊長熬不過去呀”,其他人也面露痛苦,看得出來他們很敬重他們隊長。
林雨熙雖然也沒把握,但看在他們這麼深的戰友情上還是決定放手一試:“行,我盡力,但出問題了可不要怪我啊”。
說完就跑到這個隊長的旁邊蹲下,趕快借著從揹包中取出靈泉水,餵給他,還好還能喝的進去,不然讓自己人工呼吸還是有點抗拒的。吩咐其中一個人去把匕首放在火上烤一下,用銀針封住穴位,降低一會手術的疼痛感,拿出了酒精擦拭一下傷口,又噴灑在匕首上,用乾淨的紗布擦乾淨,顧名思義是在做雙重消毒。
想象著平時做過的實驗,去手術室旁站的場景,深呼吸,淡定,經過了一個小時艱難的手術,終於把他胳膊上的子彈取出來幷包紮好用繃帶固定住了了,林雨熙長吁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終於大功告成了,給他吃兩粒消炎藥吧,我去歇一會,累死我了,你們看著吧,如果又發熱了,再給喂兩粒”。說著走到不遠處拿出了一瓶靈泉水當礦泉水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
在林雨熙給他治療的過程中,何律琛實際是有意識的,但也只是有點意識,他好奇一個女生在這麼危險的地方,怎麼完好無損的活著出來的,出門在外,怎麼銀針,紗布,酒精,繃帶這些都是帶著的,暫且相信她是來到原始森林怕受傷提前準備好的,她說的話到底幾分真幾分假,感受到她笨拙的做手術,但又小心翼翼,謹慎細緻,自己竟然沒感覺到太痛,滿滿一肚子的疑惑,後來在疑惑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