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把他們包圍在其中。
敵人來的奇快,小衛險些栽在刀上,險伶伶的停住腳,他又往後退了兩步。
這回真是無路可走了。
山林中亮起一點火光,火光往張旭樘的方向移動,張旭樘很快就看清楚了來人模樣——宋繪月。
從張旭樘出城開始,就已經落在了宋繪月的眼睛裡。
她領著田吉光,田吉光領著僱來的亡命之徒,牢牢將獵物控制在手裡。
宋繪月是窄袖獵裝打扮,因為火光搖曳不定,光線在她臉上忽明忽暗,越發顯得她的面孔凌厲,神情更是異常的冷漠。
她靠近張旭樘:“張旭樘,又見面了。”
張旭樘從小衛背上下來,背後出了一層冷汗,目光落到宋繪月臉上,又落在她帶來的人手身上——自己毫無勝算。
既然沒有勝算,就不必開火,害怕之餘,宋繪月的追蹤讓他感到了久違的興奮——這世上最瞭解他的人,果然是她。
“你真是我肚子裡的蟲,你和我,我們是一類人,本應該躺在一張床上,可惜你被所謂的感情束縛住了,離不開自己那個小窩。”
宋繪月也笑了一下,伸手拍了拍張旭樘的臉蛋:“你要是不捅我的小窩,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張旭樘的臉讓她拍的“啪啪”作響,在密林中格外清脆的迴盪。
“你打算在這裡殺我?”
宋繪月反問:“你覺得呢?”
火光繼續搖曳著,把林子裡的人影全都照的影影綽綽,張旭樘帶著一點笑,看向張子厚:“這是我侄兒,他還小,他沒有罪,張家的福他也沒有享受過,你行行好,放過他。”
張子厚懵懂無知的趴在小死士身上,兩隻眼睛看看這裡,又看看那裡,對於刀光沒有任何懼怕和好奇——他看的太多了,以為這個世界本來就是被鮮血和刀光包圍的。
宋繪月笑著打量了一眼張子厚:“我又不是殺人狂魔,對殺一個孩子不敢興趣,不過,還是先讓他跟著我吧,免得你不乖乖聽話。”
張旭樘不知道宋繪月想要幹什麼,心底慌慌張張的怕——殺自己之前,她一定還有更加狠毒的辦法來讓自己痛苦。
宋繪月往後退了一步,對著田吉光做了個動手的手勢,田吉光立刻一揮手,僱來的亡命徒蜂擁而上,把張旭樘和張子厚奪下——至於小死士和小衛,都死在了這裡。
野獸會聞著鮮血的氣味而來,連根骨頭都不會留下。
田吉光用一片帶血的碎布堵住了張旭樘的嘴,把張旭樘扛在肩膀上,又讓人抱起張子厚,如同來的時候一樣,悄無聲息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