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做什麼。”許淺然衝到張思甜身邊,冷眼看向趙炳權。

“妖道,就是你下邪法蠱惑她。”趙炳權不甘示弱,目光盯著許淺然。

“胡說八道。不要在這裡口出狂言。”許淺然被趙炳權揭穿了老底,故作鎮定得說道。

“淺然,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張思甜被這麼一說,也覺得自己愛上許淺然是有些莫名其妙。

“他在胡謅亂扯。我們走,不要離他。”許淺然拉住張思甜的手就要離開。

趙炳權伸出手,擋住許淺然的去路。

“妖道,今天不給我一個答覆,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的。”趙炳權說道。

“讓開,我不想讓你吃苦頭。”許淺然並非不敢出手,只是這朗朗乾坤這下若是被人發現,恐怕會影響到仙姑門的佈局。

“淺然,我們還是走吧。”張思甜將頭往許淺然懷裡縮了縮。

“我記起來了……你是仙姑門弟子。”趙炳權眼睛瞪大,像是想起了什麼記憶。

三人堵住了麵館的門,惹來了其他顧客的不滿。“能不能先讓讓。”“真是沒素質,擋住別人路了。”

無奈這下,許淺然只能放下狠話:“這裡影響不好,你若是真有膽量,就來碧華城xxx別墅。”

既然宗門長輩曾說災禍因張思甜而開始,那你也脫不了關係,就一同死在這裡吧!

將話說完,許淺然鬆開張思甜的手,向別墅走去。

“喂,淺然,等等我。”張思甜緊跟著跑了上去。

趙炳權想追上去,卻被碧華城門口的保安攔住:“沒有門禁卡是不能進本小區的。”

齊州墳山文化市場中的古玩店裡,張汐御正收拾著法器準備關門。

他從楊二狗手中買走了繡花鞋,正巧被宗教界當成破壞大陣的幫兇,幾經周折才解釋清楚前因後果。

“那晚仙姑門想搶奪繡花鞋,虧我在出租樓暗中守護。若是仙姑門再妄圖對繡花鞋動手,那我只能先下手為強。”張汐御眼色中閃過一道兇光。出租樓現在的異變已被他知曉,但他只是一知半解,想當然的認為這是仙姑門弟子所為。

既然已經和仙姑門結下樑子,那我就重回出租樓看看。

舍人莊碧華城的財團和仙姑門有千絲萬縷的聯絡,因此推測仙姑門真實總部在舍人莊而非在明面上的仙姑廟的聲音一直都有。

張汐御早已定好了碧華城附近的酒店,將需要的東西準備完善,鎖好店門後,他便驅車向酒店開去。

“有人占卦得出今日仙姑門會有巨大變故,看來今日前往是不錯的選擇。”張汐御嘀咕著。

他所修行的是魯班法,魯班法本為古時木匠所創造,多是些安定屋宇的不入流法術,在道教內部和石匠法一起處於鄙視鏈的下層。可如今社會,所謂正統道法又有多少弟子可以得到完整的傳承,這才有了他們一展身手的機會。

“仙姑門的法術多以驅使兵馬為主。他們的兵馬不是籙上撥的天兵,按照一般邪祟處理應該就可以。”張汐御在酒店停車場停車後,走進酒店大堂辦理入住。

現在是齊州旅遊的淡季,要定房間還是極為簡單的,可不知為何這座酒店五樓以上的貴賓房全被訂購一空,張汐御只好定的標準房。

“先生您好,309號房間。電梯在這邊。”前臺服務生將房卡遞給張汐御,並指出了電梯的方向。

“謝謝。”張汐御順口回答著,向電梯走去。

酒店中有三個電梯,兩個為客用,一個供酒店的機器人以及工作人員使用。

“明明這個電梯是空的,為什麼不讓上呢?”張汐御發現兩個客用電梯中一個不允許使用,只好去等還未到一樓的另一個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