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你站在那,我心裡就自動蹦出來你的名字了。”
“你這答案你自已聽聽離不離譜?”(筍)
“離譜嗎?有我一個文明世界的優秀社會主義接班人穿越來這種處處不合理的地方離譜嗎?”(鬱梓)
“她倒是跟祭司形容的轉機很是貼切。能感知到我的名字?難道……真的是命定?”
墨白一雙眸子在鬱梓身上來回遊走,本意是想打量一下眼前的雌性。但是……
鬱梓被水澆透,一雙毛茸茸的耳朵此時溼漉漉的耷拉著,柔順的頭髮散在身後,從脖頸向下,面板白的晃眼。溼透的獸皮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胸前的飽滿以及腰身玲瓏的曲線。一個小泥點子突兀的躺在鬱梓鎖骨下面,土黃色的泥巴更顯得鬱梓嬌膚勝雪。
墨白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按住小泥點,向下拉出長長的一道泥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