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特越過秋柏,快走兩步擋在鬱梓和秋柏之間。

“秋柏,你這是什麼意思?”

畢方也緊跟著過來,雖然他們都擔心鬱梓的情況,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選擇暫時隱藏,以普通獸人的角色見到不平之事,發聲而已。

“這…這個雌性…我…我也不清楚啊!你們知道的,我已經被關在在通道里很多年了……她…他可能是我兄長的伴侶吧!不如,我們先找到我兄長再說呢?”

“伴侶?你會把自已昏迷的伴侶泡在冷水裡,然後離開嗎?”

畢方從儲物寶石裡取出一張柔軟的獸皮,繞過秋柏伸手準備把鬱梓撈出來。

“比目兄,這個雌性現在還不明身份,如果她當真是我兄長的伴侶,你這樣做恐怕不太好吧……”

秋柏說著就要上前阻攔,摩特橫跨一步,擋在他面前,將畢方和鬱梓牢牢護在身後。

“秋柏兄,這個雌性昏迷著,現在還泡在冷水裡,我們也是救人心切,想來你兄長知道了也不會怪罪我們的吧?”

“當然不會,兩位兄弟伸出援手,救我的雌性於危險之中,於情於理,我都應當感謝二位。”

暗室一側石柱上纏繞形成的藤梯上走下一名獸人,遠遠看去,他的長相簡直和秋柏一模一樣,畢方認得,他就是帶走鬱梓的獸人。獸人雄性他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鬱梓和畢方,像是在盯著自已的獵物。

“阿兄!你沒事就好了!”

秋柏激動的小跑過去,但這名雌性連一個眼神都沒分給他。

雄性獸人一步一步從藤梯上下來,衝著畢方走了過去。既然帶走鬱梓的人確實不秋柏,而且也已經現身,畢方和摩特必然不會把鬱梓再交出去。

畢方抱著鬱梓後撤,同時摩特默契的跨上一步,將他們隔開。

“怎麼?兩位兄弟這是打算明目張膽的搶奪我的伴侶嗎?”

雄性獸人態度強硬,甚至打算動手將鬱梓搶奪過去。

“你的伴侶?你怎麼能證明她是你的伴侶呢?”

摩特絲毫不懼,迎著雄性獸人威脅的目光將畢方又往身後推了推

“摩特兄,比目兄,我阿兄已經說了,這名雌性就是他的伴侶,你們還不打算放開她嗎?這樣僵持下去對我們都沒好處……”

景淵跟著畢方他們下入暗道,但在門口時耗費了比較多的時間,於是就和他們拉開了距離。暗道裡四通八達,畢方又不敢將記號留的太過明顯,景淵為了找到路在裡面可是費了老大一番功夫。等他越過石門來到暗室外時,帶走鬱梓的雄性獸人和他身後一群蟲鳥已經氣勢洶洶的將摩特和畢方逼到一旁的角落裡。

摩特身上出現了多處傷口,嘴角掛著鮮血。就連畢方身上也出現了不少的傷口,不過不知道鬱梓出了什麼事,軟軟的攤在畢方懷裡,但是從外面沒看到她有受傷。

“我說過了,她是我的伴侶,我的雌性。放下她,我可以讓你們離開。”

“你休想,我們不會把她交到你手裡的!”

“是嗎?看來在山體通道里,我的千足腐屍蟲是沒能好好招待你們……”

獸人雄性說著揮揮手,一群通體發黑,身體兩側佈滿足肢的蟲子飛了出來。

摩特和畢方看著面前的蟲群雖然沒有輕視,但也沒有太在意。論起實力,這名獸人不是他倆的對手,就算加上秋柏都在他們手中過不去兩個回合,但偏偏這獸人身邊總是圍繞著各種神出鬼沒的蟲類和飛鳥。這也是他們身上傷口形成的原因,為了護住鬱梓,只能自已受傷。

但是暗室外的景淵看到這些蟲子,不禁頭皮一陣發麻,雖說這裡出現的數量並沒有山體通道里那麼多,但這種蟲子可怕的異能複製能力就足以讓人頭痛,更何況現在還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