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石這小子運氣很差,除了第一把抓到兩個a後再也沒拿到過成對的牌,所以那天晚上他喝的最多。
記得玩到後來酒沒了,我還騎著車又去東門外買了一瓶小刀和零食。
到了六月份,藍紀市的天氣熱到了極點,體表溫度普遍在三十度以上。
為了應付這種天氣,我沒事就喜歡叫上鑫總與驍還有陳三石出去喝酒,慢慢的,啤酒***成型了。
記得一次喝酒,我們四個人每人叫了一大杯扎啤,分給陳三石的是一杯底特別粗的大肚杯。
剛開始,因為杯口窄的原因,陳三石喝的最快,就連鑫總這個老江湖都喝不過他,陳三石每喝一口都嘲諷我們,明示我們加快進度。
結果後來,隨著喝得越來越多,陳三石的底也越來越粗,他感覺自己怎麼也喝不完。
喝到最後,還是鑫總幫他分擔了一部分。
六月是考試月,長清區的考試安排還像冬天時那樣,最後一科與倒數第二科足足間隔了九天,我也不知道教務系統的人是怎麼想的。
對於我這種離家太遠的人肯定不能回家了,一來二去,那就喝酒吧。
為了慶祝九天小長假,我叫上鑫總與驍再次來到了炒菜館,陳三石因為學英語的原因拒絕了我們的邀請。
因為天氣過於炎熱,菜還沒上來時我們就喝了一瓶啤酒,看來炎熱的天氣只有啤酒才能舒緩心情。
沒幾天,陳三石的英語學完了。
閒著無聊的他叫上我又出門喝了頓酒,記得當時吃的是蝦吃蝦涮。
這家店我和鑫總也去過兩次,不過那兩次鑫總都沒有喝過我。
他以為是酒的問題,其實他不知道,只是恰逢那兩次我的靈魂能量得到了完全恢復罷了。
考試就剩兩天了,就像原歷史中那樣,我收到的我爸的訊息:“兒子,爸後天到濟南,咱們去我戰友那玩幾天再一次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