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手鍊的消失,記憶被重新封存,我的疑惑也被隨之拋到了腦後。
下半年,在吳桐的叮囑下,我開始重新鍛鍊身體。
雖然達不到以前的強度但至少可以緩慢提升對古神的接受程度。
下半年,在燈籠哥的帶領下認識了柱哥,一個陽光的劇本店老闆,第一次的劇本殺以及兩次交換禮物的活動也讓我有了新的見識。
白天歸順於生活,夜晚臣服於靈魂,日復一日的生活,我逐漸變得和曾經的蘭一樣,也開始嘗試著連續幾天的通宵甚至在ktv與人打架。
不同的是,在靈魂印記的限定下,在喝酒過後我會陷入深度睡眠,而不像以前的蘭那樣四處打電話騷擾他人。
轉眼到了2022年,跨年夜不出所料,我又在喝多後昏睡過去,燈籠哥把我送家後等再有意識已經是元旦的下午了。
從床上起身的我長舒了一口氣。
其實這樣挺好,至少我不會再產生“c,怎麼昨晚給她打電話了?!”
的驚訝了。
農曆新年將至,離職的劉劉同學也在過年前夕回到了吉林。
在我生日當天小夥伴們為我準備了很多的驚喜,而我果然,不負眾望在ktv中又昏睡了過去......而劉劉,在我昏睡的期間,也將她在外地邂逅神秘人的某樣共鳴之物悄悄放在了我的身上。
過年的七天假期,等招待完從外地回來的朋友後已經是正月初七了。
這些老朋友還是和以前一樣,靈魂本質非常穩定,絲毫沒有光柱戰爭時期的記憶。
對此我頗為滿意。
尤其是布拉·楊的飛腿:《關於在一個晚上踢別人把自己放倒兩次,第二天一瘸一拐回家這件事》明天,正月十五。
距離蘭的離開正好一年了,不知道他是否找到了答案。
而我所能做的,就只有是等待。
......十八歲的情歌還在街頭播放,不知名的樹上刻著永垂不朽。
可少年卻已不再年少,風帶走了他的姑娘和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