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區,卡店在市區,來回一折騰,一天也就過去了。
和三年前一樣,這天晚上姐夫請我吃了蕭山區一家非常好吃的牛肉火鍋。
這家火鍋店我記憶尤深,那天我們喝了店裡的特色黃酒,女兒紅,姐夫還特意加了熱薑汁。
兩個人半斤黃酒下肚後又喝了幾瓶啤酒,酒足飯飽後,時間尚早,姐夫提議打檯球。
在臺球廳我又喝了十多罐啤酒,雖說雪花清淡沒什麼酒勁,但是兩種酒混合的後勁還是很大的,我回去後還一頭撞在了沙發上,強烈震盪下我直奔廁所狂吐不止,第二天起來後一想到黃酒的味道就會反胃,一直到第三天晚上,姐夫帶我去了一家東北菜館啃了頓骨頭才緩過來......不過那是以前,已經經歷過一次的我怎麼會重蹈覆轍,這次我和大姐夫足足喝了一斤黃酒,啤酒不計其數,就像喝水一樣,當然這都歸功於我三年來的經驗。
第三天,因為我在蘇州有個牌友,大姐便幫我報了去蘇州的旅行團。
記得當時這趟旅行還是有些難受的,看到別人都是成雙成對,只有我形單影隻,我深感孤獨。
然而現在我卻不這麼想,畢竟經歷了三重絕望,又恢復了第六代行蘭的全部記憶,我對男女之情早就不是當初的好奇和渴望了。
我知道我靈魂上的另一半,還在未來的某個地方等待著我。
和三年前一樣,獅子園,寒山寺,京杭大運河,蘇州的園林屬實厲害,一天的遊歷後我重返杭州,這天晚上姐夫帶我去了大排檔。
據姐夫說,這家燒烤的味道最接近東北燒烤,平時他和同事們也總喜歡來這家吃。
不是我吹牛,論燒烤,東北燒烤還沒服過誰。
一大杯冰涼的扎啤,一桌子豐盛的燒烤,我和姐夫聊著天喝著酒,享受著杭州的夜生活。
酒局進行到一半,我突然感到不遠處傳來一聲哀鳴,那是一種觸及靈魂的哀鳴。
我猛一抬頭,原來是不遠處一戶人家正在殺牛,記得三年前這家就在這裡殺牛。
不過牛這種動物怎麼會發出觸及靈魂的哀鳴呢?我有點奇怪,仔細聽去卻再也聽不到一絲聲音,我只好當做是自己的錯覺,繼續喝酒。
第四天,姐夫開車帶我去無錫拜訪了一位老友。
高三時我倒賣遊戲王卡,這個朋友給了我很大的幫助。
拜訪結束後,姐夫直接帶我去了大漁鐵板燒。
三年前,那是我第一次接觸日料,不得不說日料的服務與味道非常好,這也是後來我多次帶某個女生去大漁的原因,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杭州的旅行是我第一次獨自出遠門,平常的日子裡,登雷峰塔,遊西湖,逛河坊街還拜訪了姐夫的家人,晚上則在家和一隻叫做‘胖胖’的泰迪玩。
說到西湖,傳說一個從天而降的香爐壓在了為害杭州的鯉魚精身上,三個爐腿就是現在的三潭映月。
很多人只當這是個傳說,其實這個傳說是真的,當年確實有個龍族的餘孽被巨鼎壓在了西湖底。
我為什麼會知道呢?因為當初制服了鯉魚精的那個人就是我的摯友,第一代行,坤。
最後一天晚上,姐夫一家帶我去了西湖上最著名的飯店,樓外樓。
西湖醋魚,叫花雞,幹炸響鈴,三鮮蘆筍,宋嫂魚羹,東坡肉,三個人點了六個菜。
豐盛的美酒佳餚後,杭州之旅結束了。
第二天,我踏上了返程的飛機,告別了杭州這個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