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打聽陸埕有沒有成家。

等鍾衛國離開後,護士轉頭同另外兩名同事嘀咕:“看吧,我就說他成家了吧,你們還不信。”

“可他躺了兩天兩夜,他家屬都沒露面呢?”

“誰知道呢,不過這位陸營長是真優秀啊,這麼年輕就當營長了,聽說這回又立功了呢。這輩子能找嫁給這樣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福份。”

“當然是你得不到的福份。”

看著站在面前的女戰士,魏慧卉遲疑不定,“你是誰啊?”

喬文靜目光掃過幾個小護士,掏出軍人證給魏慧卉等人看:“帶我去陸營長的病房。”

魏慧卉一邊領著喬文靜往陸埕的病房去,一邊好奇打量她。

“喬同志,你是陸營長的什麼人呢?”

“這不是你該過問的事。”

碰了軟釘子,魏慧卉嘴上不敢再瞎打聽。

將喬文靜送到病房後,就回到護士臺和同事八卦起喬文靜的身份。

“你們說,這位喬同志會不會是陸營長的家屬?”

“八成是,你沒看她看咱們那眼神,生怕咱們把陸營長怎麼著了似的。”

喬文靜進了病房,看陸埕正睡著,放輕動作關上病房門,將水果罐頭和營養品放櫃子上,隨即認真觀察了下陸埕的傷勢。

見他四肢健全,不禁鬆了口氣。

注意到陸埕鬍子拉茬,想到他平時是個注重個人衛生的人,喬文靜找護士借了刮鬍刀。

她剛把肥皂泡抹到陸埕下巴上,病房門就從外面被推開了。

“姐夫……”

看到病房裡的喬文靜,江鵬一愣,隨即就炸了。

“你誰啊?”

看到江鵬身後的江茉莉,喬文靜也有些心慌。

可轉念一想,她只是過來照顧陸埕,以報答陸埕的恩情,沒什麼好心虛的。

想著,就衝江茉莉解釋:“我來照顧陸營長的,你別誤會。”

“用得著你照顧嗎?當我姐死了?”

聽到江鵬的怒喝,喬文靜這才知道他的身份。

江茉莉示意江鵬稍安勿躁,抬腳走到病床前。

男人臉龐雖然透著憔悴和虛弱,不過呼吸倒是平穩。

久不打理的緣故,下巴和兩鬢的鬍鬚冒出了快有半寸長,看起來很是潦草。

許是感知到她的注視,病床的陸埕緩緩睜開眼。

看到江茉莉,他沒說話,只是不停的眨眼睛。

他是在做夢吧,不然怎麼會看到媳婦了呢?夢裡才有媳婦。

想著,他重新閉上眼睛。

可閉上後發現看不見媳婦了,他又忙把眼睛睜開。

江鵬:“姐夫,你好點了沒?看,我姐特地趕來照顧你。”

陸埕混沌的靈臺逐漸清明,眼底迸射出欣喜:“茉莉?真的是你,你怎麼來了!?”

江茉莉似笑非笑,“那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