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桶解凍好的龍血倒入冒著熱汽的鳴泉中。

乳白色的泉水瞬間被染紅,一股腥臭氣也瀰漫而出。

索爾深呼吸一口氣,隨後渾身赤裸的跳進鳴泉中。

滾燙的泉水燒灼著索爾的面板。

很快,索爾渾身赤紅,猶如一隻煮熟的大蝦。

就這樣過了一個小時,索爾上岸,拿起一旁的弒狼劍,練習起劍術,以消化藥力。

【體魄:68—>69】

【協調:68—>69】

視線中飄過兩行資訊,索爾仍繼續練著劍。

等到渾身魔力近乎耗盡後,索爾這才停下劍。

出了鳴泉,索爾來到黑白泉這邊,取了一桶水,對著頭澆下,洗去一身腥臭和汗臭。

一條紫色蛇尾偷偷摸摸纏在索爾胯間。

看著水池中媚眼如絲的絲羅娜,索爾咧嘴一笑,直接跨步走了進去。

原本只是微微有些波瀾的水面,立即掀起驚濤海浪。

艾娃坐在另一邊,面色微紅的看著一人一蛇在肉搏。

“哦齁~”

絲羅娜發出一聲高昂的敗陣聲後,趴在水池邊抽搐。

艾娃看著向她這邊走來的索爾,臉上滿是羞澀,但還是接納了得勝而歸的索爾。

“嗚~”被堵住的紅唇嗚咽了一聲,艾娃也很快渾身顫抖了起來。

一個月沒嘗過葷,身體太敏感了。

小包間內,四女又重新匯聚在一個房間內,喝著小酒互相調笑。

索爾則是坐在食堂內,與科斯等人喝酒談笑。

正熱鬧著,一個人卻面色匆匆走進食堂,將一封信交給法伊。

法伊看了一眼,面色一變,直接轉交給索爾。

索爾拿過信,眉頭一皺,隨後又恢復如常,繼續與大家喝酒談笑。

好似信上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

夜晚,索爾與四女力戰完,這才思索起信上的事。

伯頓病情加重了。

上一月,伯頓在一場會議上,直介面吐鮮血,昏厥了過去。

再過半月,伯頓又一次口吐鮮血昏迷,這次歇息了好幾天才緩過來。

‘因為今年戰爭影響嗎?’

索爾思索,自上次替伯頓切除那些黑色腫瘤後,伯頓氣色一直很好,以為能緩個兩三年。

沒想連一年都沒撐住。

估計是在蘭福德公國的戰爭中又用了什麼損身體的秘術。

看樣子伯頓是沒多久好活了。

剛穩定的政治環境恐怕又得陷入混亂了。

伯頓那四個孩子都已經成年,天資最出色的現在也不過剛剛進入殿堂級。

就這實力可壓不住那些王室宗親。

索爾想了想,覺得還是坐觀其變,等著他們自己決出下一位大公。

反正以自己的實力,也有在中間騎牆的資格。

雖然伯頓對自己也是有點知遇之恩,但就這點恩情,可不夠索爾壓上全部身家幫他的孩子上位。

頂多在他孩子落難的時候,庇護一下他們。

‘不過,過不了多久,就估計得進國都一趟了。’

索爾心中自語。

自己病重,伯頓肯定會蒐集名醫給自己治病,索爾這個曾經替他緩解過病情的人,肯定在他邀請名單中。

“想什麼呢?”

一雙欺霜賽雪的胳膊搭在索爾肩膀上,卡洛琳輕聲問道。

索爾握住柔荑,轉身抱著她躺下:

“沒什麼,睡吧。”

“哦。”

跟索爾預料的一樣,沒過多久,索爾就收到了來自伯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