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要封禁三十年,三十年,格局會變成什麼樣,停滯不前的江氏又會怎樣,這樣的江氏,真的不會毀在自己手上嗎;瓚兒啊,為什麼自己那麼篤定沒人能讓自己強行兌現承諾,為什麼不多想一想,為什麼不多談一談,自己的兒子,就這樣死了呀,死的窩囊,死的突然;阿瑄的臉又成了那樣,為什麼自己這麼自大,江氏這百年的時間,還不足以讓自己相信那神秘認的能力嗎,為什麼要去看清那人交代的機會,悔啊,真悔啊……

出去一起觀賞江氏宅邸的三人,對江氏那數百年的輝煌有了一個更為直觀的認識,真是壕啊,這山,這景,這些名貴花草。江氏的宅邸都被暫停在最輝煌的那一刻,這宅子就好像這一百年來,仍然在那個它消失的時刻矗立,花草還是那個被打理的井井有條的樣子,看來,它消失的那天,就是這個樣子。

江晟自然對江氏曾經的輝煌有著更多的認知,可聽不如看,他也真的沉浸在這個宅邸所表現的光輝歲月中。

江晟一邊欣賞路邊的銀杏古樹,一邊跟三人搭話:“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們,畢竟像你們這樣毫不遮掩自己是壞人的人已經不多了。很真實,我喜歡。”

“像你這樣變態的人也不多,你不用多欣賞我們,對鏡自照去吧,你會每天都很開心的。”鍾宇說,他當然沒去否認江晟的話,因為他也不覺得自己是好人,好人壞人又是誰說的算呢,在我家人那,自己可是絕對的好人,所以這個評判好壞的標準,都是不一樣的,別人愛怎麼說怎麼說。

“我也喜歡。”張簡說。張簡在山上生活的這些年,好壞最初知識一個很抽象的概念,但是自從他讀了許多山下的話本子之後,覺得還是當壞人比較輕鬆。那些主角確實正面又被人稱讚,可是很累很麻煩。況且自己的情況,那毫無疑問是主角的配置啊,要是能做個壞蛋主角,那他不就什麼都能收穫了嗎。這樣很好。很省事。

葉舒雲沒有說話,她在想能不能把那邊的花摘下來染指甲,又想到這個宅子是在夜間人們睡覺的時候沒得,那在那些貴婦人的房間裡,豈不是有很多首飾,想必現在江暉正在那裡祭奠他死去的兒子,江晟又是個不正常的,不如去看看,看看哪些首飾自己能戴。

於是葉舒雲提議:“去住宅區那邊看看吧,迎客的地方是給外人看的,自家住的地方,才是一個家庭的真實情況。”

“行啊行啊,反正離晚飯時間還早,不如都逛一逛。”鍾宇說。

張簡也認可鍾宇的話,於是他們問江晟認不認路,江晟雖然沒真正見過,但他真的認路,這座宅邸的平面圖,就在每一個江家人必學的書目名單上,就是為了讓江氏子弟,都能以曾經的輝煌為榮,共創以後的輝煌。

於是就在江晟帶著三人走到住宅區之後,三個男人知道為什麼葉舒雲提議來這了,葉舒雲在有的房間參觀的很快,在有的房間,自然參觀的很慢。她每從一個慢慢參觀的房間出來,頭上就會多點東西,手旁隨意拿床簾兜住的東西就越多。

在葉舒雲參觀完她去的第五個房間,慢速的第三個房間之後,江晟終於開口說話。

“葉姑娘,這些,可能是江氏的東西吧。”江晟只是精神不正常,不是敗家子,所以在看到葉舒雲的真實意圖之後,覺得自己還是要適當的去阻止。

“這些東西的主人早就死了,那這些東西就是無主之物,我揀點無主之物怎麼了?”葉舒雲說道。

“這或許,應該是歸江氏的吧,畢竟,這裡是江氏的府邸範圍。”江晟說。

“這府邸消失了一百年,跟那種古墓沒差別。我們幫你們開啟,就相當於我們先下墓。你見過哪個盜墓的空手出去啊,賊不走空的道理沒聽說嗎?”葉舒雲又說。

“你在孫子面前挖他爺爺的墓,不合理吧。況且這個情況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