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簡三人被關進了江氏的牢房,和江晟做了鄰居。

“還以為你們多厲害,話說得挺狠,可還不是被抓來了。”江晟在一旁的牢房裡說。

三人沒有理他,鍾宇看著葉舒雲的臉,臉上的手印還沒下去,他問葉舒雲:“還疼不疼了,葉子,現在還紅著呢,都有些腫了。”

“還行,就是有點後悔。”葉舒雲說。

“唉,我都讓你別說了,你還挑釁那個母夜叉,她不是還想讓別人打你來著嗎,幸好阿簡說話,打斷了她,要不,你還指不定怎麼受傷呢。”鍾宇捧著葉舒雲的臉說。

“不是,我是後悔這些年練功沒練臉皮,要是我的臉皮也練到足夠厚度,那說不定還能反彈攻擊呢。”葉舒雲配合鍾宇左右擺動自己的頭。

“嘖,我跟你嚴肅的說話呢,別開玩笑。”鍾宇放下了手。

“對不起,到時候我讓你自己出氣。”張簡對葉舒雲說。

“可以,但現在你們看也沒用,啥也沒有,別看了吧。”葉舒雲配合著張簡左右轉頭。

張簡也放下了自己的手。他們在被扔進來之前,身上的的武器都被拿走了,鍾宇懷裡的毒藥也被搜了去,就連葉舒雲頭上的簪子都沒剩下。

“哎呦,還自己出氣呢,你們別太想當然。雖然我不知道你給江暉的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是你要是想,你給他帶來了好東西,他就能感謝你,把你當客人,那你就想多了。一個能喘氣會提要求的客人,可不如一個大公無私心地善良的死人好!”江晟在旁邊說。

“讓你們放了我你們不放,都說了我跟他們有仇,把我放了我以後可能還能間接幫你們報仇呢,現在好啦,都得死這。”江晟接著說。

“沒關係啊,我死這,他也喘不過明年的氣兒。”張簡說。

“你這麼有把握?”江晟說。

“全是把握。”張簡說。

“這麼自信啊,那要不,你把我也救出去?”江晟嘲笑說。

“憑什麼,你該死在哪,就死在哪。”張簡不客氣回擊。

“哼。”江晟沒再說話。

晚上,牢房裡來了人,來人送飯,江晟那屋給了一個燒雞,一碗青菜,一碗湯、一碗飯還有一壺酒。張簡這屋給了三碗米湯,喝下去都不用牙的米湯。

“吃得飽嗎,你們,中午天熱,你們吃的可不多呀。”江晟啃著雞腿問。

“人死之前,得吃點好的,看你這頓,離死也不遠了。”鍾宇道。

“哎呦,這可還真不是,這就是今天我來的倉促,你看著,明天我的飯更好。”江晟說。

“吹吧你,怎麼可能呢,一個叛徒還能吃好的?”鍾宇說。

“那是普通的叛徒,我這個跟家主一母同胞的叛徒,當然待遇完全不一樣了。”江晟說道。

“一母同胞?你們是親兄弟呀?”鍾宇驚訝。

張簡和葉舒雲也有些吃驚,三人抓了鄭鼎等人的時候,並沒有去關心追的到底是誰,又為什麼追,只在他們口中聽到他們是在抓一個叛徒,但其他的,都不知道。

“你是親兄弟,怎麼可能還會是叛徒啊。”鍾宇問。

“因為我想當家主啊,我就運作唄,運作對他們下手,結果失敗了,暴露了,就逃了,結果不被抓了嗎。”江晟講的簡潔明瞭。

鍾宇一時不知道還要不要問,問的話還要問什麼,因為江晟好像什麼都講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講。

張簡和葉舒雲沒有說話,鍾宇一直在跟江晟交流,甚至還得到了一碗江晟的青菜和米飯。鍾宇示意張簡和葉舒雲趕緊吃。

張簡和葉舒雲也沒推辭他的好意,分著開始吃,之後給鍾宇留了他的那一份。

晚上,江暉帶著江瑄和江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