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一個人聚在一起準備午飯,李奇和孫宇去山上打獵,孫宇就是青藍裡的青,那個藍叫周展。周展在河邊洗餐具和菜,張簡葉舒雲趙煜三人在做飯,鍾宇看著火,張家兩兄弟在河裡抓魚,司明和趙洛兒在樹蔭底下補覺,等飯做好了是一個人一起吃了,之後一頓洗刷。
太陽還大,就都去樹蔭底下鋪著草蓆子休息了。
一群人就這樣趕了兩天的路,就在要到達高區的時候,他們在那群農戶描述的地方停了下來。
“他們說人就在這前面了,沒錯吧?”周展說。
“說是走著,路邊有一棵最粗壯的樹突出表現出來,就是這前面了。”趙煜說。
“那咱們就這樣過去嗎。”司明說。
“都戒備著吧,要是有出手的跡象,不要聽他們廢話,直接下手,免得遭黑手。”趙煜說。
“到時候你們三個就都躲在後面吧,不要亂跑。”趙洛兒對張簡三人說。
“可以。”張簡說。
“當然不會亂跑,不給你們找麻煩。”葉舒雲說。
“多謝各位,進城還請你們吃飯。”鍾宇說。
“走”
於是一群人又重新動了起來,但是這次,他們的速度明顯變慢,趙煜和孫宇打頭陣,其他的走在中間,葉舒雲牽著一匹馬騎著一匹馬走在鍾宇和張簡的前頭,張簡也從馬車裡出來坐到了鍾宇身邊。
他們這頭十一個人戒備,那邊劫了農戶山貨的人也在騷動。
“老大,來了。”一個偵查的人回來說。
“真的,看清了?”頭領問。
“看的清清楚楚,死都錯不了。”偵察兵說。
“那就都走,拿上那絆馬繩。”頭領下令說道。
“是!”
領頭的趙煜和孫宇停住了馬,同時拿起了武器。他們後面的六人也都戒備了起來。
張簡坐在馬車上什麼都沒察覺到,鍾宇隱約聽到了一些聲音,葉舒雲看著前面的八個人,牽著張簡的馬沒做任何動作。
風,吹過眾人前面的土地,捲不起一絲沙塵,路面早就被過往的行人踩實。小小的風當然捲不起任何沙礫,樹上的松鼠也安靜不動,直起身看著這些人,看了一眼,看了兩眼,看了三眼,……什麼都沒發生,風停了,熾熱的溫度仍在身邊湧動,熱浪仍在身邊侵襲著眾人的神經。
“他們怎麼還不來?”這是不同地方的兩個相同問題。
“他們發現咱們了?”攔路的人中有人說道。
“他們發現咱們發現他們了,所以撤了?”趙煜說。
“不能吧,發現瞞不過咱們了,他不是應該衝出來嗎,他又不知道咱們,怎麼會輕易就撤了。”孫宇說。
正說著,前面的八個人都抬起頭看向前路。
鍾宇也聽到了,聽到了前方整齊的腳步。
張簡也聽到了,前面八人下了馬,拿著武器走上前去。
等雙方到了都可以見到的範圍,對面的那二十幾人一臉殺氣,前面的八人也是神情戒備,唯有葉舒雲回頭看向了張簡和鍾宇,他們二人也是一臉不可言喻的表情。
那群人的首領衝這邊的眾人喊:“前面的八個人,你們可以隨意透過,後面的三個人留下!”
趙煜等人對視一眼,都在思考。之後聽到了身後三人的交流。
“他們也想要打劫咱們的馬車?”張簡說。
“應該不是,我覺得是計策,他們讓趙兄他們先走,之後等趙兄走到他們中間的時候人都圍上來,到時候一群人被圍在中間,使個武器都可能掄到自己人,那還不束手就擒啦?”鍾宇分析。
“那倒是有可能,咱們手無縛雞之力在後面,到時候都一鍋端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