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食材、打打下手的位置中抽離了出來,只負責打個野味、生鮮。張簡熟練地用刀切菜,鍋裡倒油,放菜下鍋,放調料翻炒,一道麻辣兔子出了鍋。鍾宇從一旁端起盤子,盛起鍋裡的菜,再把菜端到桌子上,回到鍋旁,用河水洗了鍋,把位置重新讓給了張簡。張簡回到鍋旁,又做了一鍋蘑菇湯,悶了一鍋米飯,葉舒雲看那邊差不多了,就進馬車裝了一碟泡菜和一碟鹹菜拿了出來,向河邊走去。
三人坐定,每人一碗米飯一碗湯,吃著爆炒兔肉,來一口泡菜莎莎口。三人很有節約精神地把飯菜都吃完了,甚至最後還用旁邊燒好的水泡了一壺茶,享受著難得的悠閒時光。葉舒雲忽然伸出一個拳頭,鍾宇也伸出一個拳頭,張簡在中間,手向下一擺,葉舒雲的拳頭變成布,鍾宇的拳頭變成了剪刀,於是洗碗的重任就落在了葉舒雲的身上。
三人把所有東西又都重新裝到了馬車上,這次換葉舒雲趕馬車,張簡和鍾宇騎馬,鍾宇騎馬走在最前面,葉舒雲趕著馬車壓陣,手無縛雞之力的張簡自然是走在中間,趁著天色還早,他們要多往前趕一段路,找一個平整又有一定高度的地方搭兩個帳篷,鍾宇和張簡睡一個,葉舒雲睡一個。太陽落山之前,三人找好了地方搭完了帳篷,這次他們沒有做晚飯,但還是升起了火堆,防著山裡的野獸;這次他們吃的是肉乾,還有一盤爽口的泡菜。
“你家給你準備的東西確實不錯啊,鍾宇。”葉舒雲又一次肯定鍾宇那輛沉重的馬車。
“嘿嘿,這都是我爹他們一定要給我裝的,他們說趕路幸苦,有的時候走的路十天半個月都不見人影,多帶些吃的,自己做飯,對身體也好。”鍾宇說。
“你家是真心疼你啊,想著你的方方面面,給你帶各種東西,真是在愛裡長大的孩子,不像我們。”葉舒雲無病呻吟起來。
“是不像你,我下山帶了好多錢,這些都能買到,是你什麼都沒有。”張簡反駁。
“我怎麼沒有啊,我只是在那個酒樓花完了而已,要不是我在那個酒樓裡花完了錢,你以為我會找到你啊。”葉舒雲說。
“我認為你當時是看中了我這個人,這張臉。”張簡自通道。
“哼,是看中了你這個人,這張臉,穿著綢布衣服,連包袱的布料都是好的,滿臉滿身寫著我是肥羊,快來抓我下鍋。你以為你能好好地走到這是靠誰呀,是靠我你懂不懂!”葉舒雲給張簡講現實。
“你話題起的莫名其妙,偏的也莫名其妙,太奇怪了,我不想跟你說話。”張簡單方面停止了與葉舒雲的交流。
“嗯,你們都挺厲害的,都有能力自己出來闖蕩,不像我,沒勇氣沒實力,所以我家才給我準備這麼多東西。話說,我都不知道你們家裡的情況呢,要不跟我說說吧。”鍾宇在中間調和。
“用你在這和稀泥呀,睡你的覺吧。”葉舒雲根本不接鍾宇的話茬,回了自己的帳篷睡覺。
張簡也沒理鍾宇,直接回了他們的帳篷。鍾宇無奈低頭,看著手邊放著的碗筷碟子,恍然抬頭,狠狠地瞪向了那兩個帳篷,無聲的用口型表示他的憤怒。沒辦法,他最後還是用馬車上的水把用具給洗了,之後也一言不發地回到帳篷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