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落在女孩後脖頸的軟肉上輕捏,笨拙又努力地哄:“乖啦,不哭,有我要。”

匆匆跟來的傅北逸:……我們是他們play的一環

以及他旁邊的石流:或許……

找到人後,謝昭玄毫不客氣把兩人趕走,帶著哭包和包子回了公寓。

楚胭霜哭了一路,情緒已經平復下來了,正被男人抱在他腿上坐著,老實巴交地交待事情經過:“……就是覺得它太可憐了,然後就想到了自己。”

正把玩著女孩小手的謝昭玄收了玩色,把女孩提溜起來到與自己平視的高度,一臉認真:“乖乖不可憐,你有南家人,還有我。”

“就算全世界拋下你,我也不會把你弄丟,只要你一回頭,永遠能看到我在你身後。”

楚胭霜難得沒有臉紅,而是在仔細觀察男人的表情,似是在辨認這句話的可信度。

空氣陷入沉默。

見實在看不出什麼端倪,楚胭霜才輕啟紅唇:“我信你,所以我要跟你坦白一件事。”

心落到實處,謝昭玄輕吐一口濁氣,他剛才已經默默在做打算了。

他想,如果她不信,他就把她關起來,讓她只屬於他。

楚胭霜不知道男人想了什麼,坦白道:“還記得那晚從茶館回來的路上,我跟你說要告訴你一件很重要的事嗎?”

“記得。”他的乖乖說過的話他都記得。

楚胭霜:“我想說的是,其實我來京都不僅是為了上大學,我還想找到我的親生父母。”

“雖然我知道自己是被爺爺奶奶收養的,但也僅限於此。每次我和他們提及找父母的事,他們要麼就是避而不談,要麼就是隨口敷衍我兩句,沒有一點有用的資訊。”

“直到有一日,我夜裡起來上廁所,意外聽到爺爺奶奶的談話聲。”

算不上明亮的屋內,姜葉從木桌裡拿出一本泛黃的筆記本,同老伴南魏天道:“老頭子,又到十月末了。”

南魏天把外套披在她身上:“嗯,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別多想了,快洗洗睡了吧。”

姜葉聲音帶上些哽噎:“你說那好好的孩子,怎麼就……也不知我那老閨蜜會不會在下面怨我。”

南魏天:“人各有命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孩子個性倔,她不肯多說,只把霜兒交給我們,我們好好照顧就是了。”

姜葉:“嗐,亂花漸欲迷人眼,那京都是繁華之地,也是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