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尼古拉·貝爾科夫撤離後的站場,一個穿著普通軍服的男子從一輛看似平平無奇的運輸車上走下來。他的到來似乎給這個混亂的戰場帶來了一絲秩序,周圍的戰士們立刻肅然起敬,向他敬禮並稱呼他為“連長”。
“損失幾何?”被稱為連長的人輕聲問道,他的聲音雖然低沉,但每一個字都清晰有力,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權威。
“報告連長,死亡10人,重傷20人,輕傷10人。”一名士兵迅速報告了傷亡情況,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沉重和悲痛。
聽到這個數字,連長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和失望:“一群廢物,一百號人被五六個人打成這個樣子?那個喜歡用刀的東方小子死了沒?”
“報告連長,我們還未前往現場確認具體傷亡情況,但根據初步觀察,那片區域的爆炸威力巨大,按常理推斷,即便是那個擅長使用刀具的東方青年,在如此猛烈的爆炸中生還的可能性也極其渺茫。”士兵的表情嚴肅而凝重,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顯然,即使是硬如鋼鐵的戰士,在面對如此慘烈的戰鬥後果時,也無法完全保持平靜。
連長聞言,眉頭緊鎖,眼神中閃過一抹複雜的光。他沉默片刻,內心的怒火與不甘交織,最終化為一聲低沉的命令:“去確認,我要確切的訊息。如果他還活著,帶回來,無論是死是活,我都要親眼見到。”他的聲音雖然不高,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
連長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地走向了爆炸現場。他的步伐堅定而有力,每一步都像是在向這片土地宣誓主權。他計程車兵們緊隨其後,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連長的尊敬和信任。他們知道,無論面對何種困難和挑戰,只要連長在,他們就有主心骨,就有戰鬥下去的勇氣和力量。 要知道,他們在火車站看到一群被刀砍死計程車兵時,他們是不敢置信的。
在這個時代,熱武器已經佔據了戰場的主導地位,冷兵器的威力在很多人看來已經微不足道。
連長的計劃,從一開始就充滿了爭議與風險。在會議室的時候,當連長首次提出這個大膽設想時,會議室內的氣氛頓時凝固。多數人認為,依靠傳統熱武器的密集火力,足以抵禦任何單兵的近身攻擊,更不用說是一個據說擅長使用冷兵器的東方人。他們質疑,這樣的人是否存在,是否真能如傳言中那般神出鬼沒,突破重重防線。
還是副連長冷靜理智,他認為連長的計劃太過冒險,雖然不能低估敵人的能力,但也不能過分誇大。一個僅憑刀劍的戰士,如何能在機關槍和火箭筒的交叉火力下生存?更別說接近指揮車了。
連長固執已見,認為必須要做最快的打算,這樣才能把危險扼殺在搖籃之中。
隨後,連長提出了那個極端而又瘋狂的方案——將炸彈與假冒連長的生命體徵相連,確保一旦失敗,便能立即引爆,不留任何活口。這一提議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甚至有人私下議論,這是否過於殘忍和不計後果。
副連長適時地提出了反對意見,他的理由基於實際的考慮:“我們需要收集更多關於這位敵手的資訊,如果有機會活捉,對於未來的戰略有著不可估量的價值。況且,如此大規模的爆炸,可能會波及到無辜,造成不必要的附帶傷害。”
經過一番激烈的討論,連長最終妥協,放棄了原先的極端方案,轉而採用了一套更為精細的防守佈局,採用了由假冒的連長來決定是否引爆安裝在身上的炸彈。儘管如此,連長還是對這個決定抱有一絲遺憾和不安。
而今,當他們親眼目睹了那個東方人不僅突破了防線,還成功斬殺了假冒的連長後,所有的懷疑和爭論都化為了震撼與反思。這一刻,他們意識到,戰爭的法則永遠在變化,傳統的思維定式在某些特定的人或事面前,可能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