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博和他的小夥伴們踏上了前往“山炮”約定之地的奇妙之旅,雖然兩個鎮子的距離近得像是鄰居串門,但他們的警惕程度堪比貓咪守著最後一條小魚乾,生怕一個不小心,回家的路就變成了迷宮探險。

隊伍裡瀰漫著一種“我們要去參加期末考試,而且沒複習”的緊張感,但每個人都像考試前夜偷偷熬夜的學霸,準備充分,各司其職。

張博,這位領隊大人,不僅得扮演隊伍的超級保姆,還得是外交大使,確保和“山炮”的見面不會變成一場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對決。他心裡明白,這場會面,簡直就是《權力的遊戲》現實版,沒有劇本,全靠演技和智商。

隨著他們一步步逼近那神秘地點,張博的神經緊繃得能彈奏《命運交響曲》。他那雙眼睛,銳利得能數清螞蟻腿上的毛,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掃描器模式。

小鎮,曾幾何時,是個繁華得像是連續劇裡的大都市,熱鬧得讓耳朵想罷工。可惜,歲月這把殺豬刀,外加戰爭這瓶漂白劑,愣是把它變成了“荒涼美學”的代表作。現在,走在街上,連個鬼影子都難找,只剩下那些破舊建築在風中凌亂,好像在講笑話:“從前,這裡有個繁華的小鎮……”

在即將到達約定地點的時候,張博卻是停止了繼續前進,對著麗娜說到:“娜娜,你帶著藥品先去與阿列克謝匯合,先治療他。等我們跟山炮僱傭兵小隊談好合作後,你再帶著藥品過來。”

張博見麗娜眉頭微蹙,心中不免生出幾分柔情與歉意。

他輕拍了拍麗娜的肩膀,以一種堅定而溫和的語調解釋道:“我知道這對你來說並不容易,但你的安全和藥品的安全對我們至關重要。山炮僱傭兵小隊雖然是伊萬團長介紹的,但我們畢竟首次合作,謹慎一些總是好的。你的任務同樣艱鉅,找到一個隱蔽且安全的地方,等待我們的訊號。”

麗娜抬頭,眼中閃爍著理解與決心,她點了點頭,輕聲應道:“我明白,張博。我會小心行事,確保藥品萬無一失。你也千萬小心,別忘了,我們是一個團隊,缺了誰都不行。”

說完,麗娜迅速整理了一下裝備,上了後面運輸藥品的皮卡車,在張博的目送下,皮卡車很快就消失在了巷弄的拐角處。

望著麗娜離去的背影,張博深吸一口氣,轉頭對約翰及剩餘的隊員說:“好了,我們繼續。記住,我們既要表現出合作的誠意,也要時刻保持警惕。這次交易,最重要的是要確保我們每個人都能平安歸來。”

隊伍再次出發,步伐更加堅定而謹慎。

終於,他們到達了約定的地點。一座被戰爭摧毀的醫院前。

在漫長的等待和艱難的跋涉後,他們終於抵達了那個被命運選中的地方——一座被戰爭蹂躪得面目全非的醫院。

醫院的大樓,曾經作為當地醫療的支柱,如今卻像一座巨大的墓碑,孤獨地矗立在廢墟之中。牆壁上斑駁的塗料和脫落的磚塊,無聲地訴說著戰爭的殘酷和歲月的無情。紅十字的標誌,雖然依舊醒目,但已被煙熏火燎得面目模糊,彷彿在向人們展示著它曾經的榮耀和現在的蒼涼。

在臨時搭建的欄杆前,張博他們停了下來,宋飛掏出手機開始聯絡僱傭兵小隊的隊長-山炮。

並告知山炮他們已經到達了目的地。

在臨時搭建的欄杆前,張博他們停下了腳步。這是一個被歲月侵蝕的角落,陳舊的鐵欄杆上鏽跡斑斑,彷彿在訴說著過往的故事。尼古拉·貝爾科夫深吸了一口氣,空氣中瀰漫著泥土和鐵鏽的味道,這讓他不禁皺起了眉頭。他掏出手機,熟練地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粗獷的聲音,是僱傭兵小隊的隊長-山炮。尼古拉·貝爾科夫簡潔明瞭地告知山炮,他們已經順利到達了目的地。電話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