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幼年便書寫習讀,想來有些成績.”

琉璃道:“略識皮毛,不敢稱成績.”

何蓯苙點頭,眼中仍有深深疑惑,不住地往她看。

好在琉璃早已有準備,不住他做什麼都帶著從容淡笑。

半晌後想是也捉不住什麼蛛絲螞跡,他才又漸漸放鬆下來,回到先前狀態,走到桌旁坐下。

琉璃道:“老爺認為是否值得一試?”

何蓯苙皺眉:“老太爺一世清正,只怕不屑做這見風使舵之舉.”

“老太爺不提,大老爺也可提.”

他似有些不耐,端起杯來:“你一個女兒家,往後休要再提這等事。

否則老太爺問罪下來,我也保不得你!”

琉璃見他不願再談,只得咬唇坐下。

何蓯立是官場的老油子,看來要說動他沒那麼容易。

她不由升起一絲煩躁,如果她改變不了這一切的話,那她就又要墜入賣身為奴的輪迴裡去了,現在還能找誰幫忙呢?何蓯立看了她一眼,拿起茶杯,對光看了杯裡頭的茶半晌,又道:“你所知的這些,都是你送茶這位師叔說的?”

她頓了一下,“只略略提過兩句.”

“嗯.”

何蓯苙沉吟片刻,點了點頭,忽然又負手轉過身來,問道:“是了,我近來迷上收藏字畫,記得昔年你娘也曾提過一幅,可曾交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