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別,李再剛拉著我的手使勁的搖晃,說改日必登門道謝,我也告訴他們,由於冤鬼作崇,雖鬼已被除,但他倆都會有一場小病的,不過並無大礙。

第二天早晨,“易天居”如平常一樣開門,大概十點鐘左右,一位美麗的登門。

女子三十歲左右,我見她神色很慌張,便倒了杯水,請她坐下。

她喝了兩口水後,心情慢慢平復,接著講起她的遭遇。

可她的夢做的有些古怪。

幾天前的夜裡,她夢到自己大學時的初戀,陳奇。

畢業時,孫離家嫌陳奇家窮,孫離的父母硬生生的把她們分開。他倆如今在夢中相見,一訴離別之苦,之後二人便親熱一番。

第二天醒來,孫離忍不住想給昨天夜裡與他夢中纏綿的陳琦,可是電話那頭竟無人接聽。

一整天,她都臉紅心跳,感覺自己一定是發了花痴,做夢還當真,想想自己真是沒長大的孩子,又想想昨晚的事,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

可到了晚上,她又夢見自己英俊的上司馮才。在醫院,她非常欣賞馮才,不僅人長的帥,還很有才。醫院裡有些事別人辦不成,但只要馮才一出手,必成。

夢中馮才向她丟擲橄欖枝,她便含羞的委身相許。

誰能想到,當她第二天來到單位,馮才竟沒來上班,打電話那頭無人接聽。到了中午,還不見人影,又向打聽,也都說不知道去了哪裡。當時她感覺有一點不對勁,但也沒往壞處想,可能出差了。因為馮才是做醫療器械銷售的,會經常出差。

到了第三天,他又夢到現在正苦苦追求自己的魏然,在夢中,經過魏然百折不撓的苦求,孫離答應和魏然在一起了。

次日來到單位,發現這個魏然沒來上班,因為每天早晨都給她買一杯豆漿,今天都忘記買了,她很生氣,她打電話給魏然,以往電話超不過三聲響就接的魏然,今天竟然沒有接聽。

這時她才仔細的回想這幾天發生的事,她突然感覺到有些怪異,一個不好的想法出現在腦中,她越想越害怕。

她又拿起電話,一遍又一遍的給失聯的這三個人打電話,三人的電話傳來的仍然是“嘟嘟嘟”的盲音。當時她就感覺冷颼颼的。

幾天後,從警察局得知,三人均已經被宣告失蹤。

她經人打聽,找到“易天居”,希望我能幫助她。

看孫離的樣子,應該所言不假。

我問她,最近一段時間,身邊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不正常的事。

她低頭想一想,搖搖頭說沒有。

我又讓她好好想一想,有沒有看到什麼陌生的人或者去過什麼特別的地方。

她埋頭想了一會,眉頭一顫,看她的表情應該是想到了什麼。

“想到了?”

她看著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前幾天,她在街上碰見個道士模樣的人,說她氣色不好,送給她一張平安符,說能保平安。

我問她道士的模樣,她搖頭說記不清了,只是那個道士臉上有一道疤,讓她印象深刻。

說著,孫離從脖子上解下一張符遞給我。

我伸手拿過她的護身符,一眼看出,這哪是什麼護身符,這分明是一張“五鬼符”。

五鬼:即五個瘟神,包括春瘟張元伯,夏瘟劉元達,秋瘟趙公明,冬瘟鍾士貴以及總管中溫史文化。

俗話說的好,請神容易送神難,你把這幾個瘟神中的哪個請到家中,你能受的了?只是這張“五鬼符”功力還不到家,這張符招不到瘟神,勉強招些小鬼。

聽我這麼說,她焦急的看著我,我故意放慢語速,抬高聲調,我也盯著她。

半天她才醒過神,白晳纖細的手指拉開隨身的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