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鐵椅上,他慶幸此刻她的衣衫是完整的,只不過全身都溼透了。散亂的溼發搭在臉上,顯得脆弱極了。

待更近的距離,他發現她紅腫的臉,刺眼的巴掌印!

幾乎憤怒的快要爆炸,極寒的嗓音:“你們居然敢打她?!”

一把尖刀貼在禾晚皙白的另一邊臉。

昊哥挑眉:“怎麼著?在我的地盤你還嚎的比我大聲。錢開啟看看?”

裴森將保險箱拎開,裡面是清一色的美金。

“一手交錢,一手交人?”

“我怎麼知道你帶的是不是真幣?”

說著他張揚的走到培森的面前,弓下身子貪婪的流連在錢幣上,抽出最底層的一張,手拿驗鈔筆一照。

“看來貨真價實——”

裴森一個急轉側身,點起打火機,對著錢鈔。

“解開她,交給我!否則這些錢我全部燒成灰燼!”

“你?!”昊哥被氣的起跳。

裴森打火機的手威脅地往錢鈔上不斷貼近——

眼看即將要點燃!

“放了她!”昊哥擰著眉吩咐手下。

禾晚被塞住了嘴,裴森的目光幾乎一直都停留在自已的身上——溫暖,可靠。

麻繩被刀喇開的第一瞬,禾晚不顧手腳的麻木和痠痛奮力朝裴森跑去。

“疼嗎?”他疼惜的眼落在她的臉上。

禾晚搖頭,連躲在嘴裡的髒布都來不及拿掉。

裴森站在她身前,以保護者的姿態掩住她的身形。

他手上的動作不變,打火機的火——燎的正旺!

他說:“讓她上車!放她安全走!”

她心下著急,一把扯掉脹堵在嘴裡的髒布,央求的看他,

“我們一起,一起走!”

裴森知道一旦錢交給了他們,只有一個結果,誰也逃不掉!

所以他才想出這一計:他要禾晚逃的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