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有新的蠻族身影出現,地窖洞口太小,蠻族人進不去,看著眼前將村民們護在身前雙腿顫抖計程車兵。

他哈哈大笑,粗糲的聽不懂的話語一句一句砸向地窖內的村民。

那蠻族移開位置給另一個同夥。

棕黃色微卷的毛髮幾乎長滿了臉,只留白五官,配上他們統一的嗜血微笑,竟讓人分不清到底是人還是兇獸!

這蠻族向他們揮手,另一隻手接過一把弩箭,對準士兵。

“咻——”

那箭矢穿入士兵喉間,一個呼吸間血液殷黑大片土地。

婦女捂著孩童的眼睛,緊緊抱著他。

地窖內另一位士兵發瘋般舉起長刀揮舞,親兄弟的死亡給他帶來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蠻族象兵們哈哈大笑:“مجموعة من القرود。”(一群猴子!)

又擠過來一個蠻族,他接過弩箭射向士兵本意想射中他的心臟,卻恰好被他舉起的長刀打下。

聽著同夥嘲笑他沒用的聲音,咬牙切齒的咆哮一聲,弩箭不斷射向地窖。

老人,婦女,孩童痛苦的哀嚎聲響起。

那蠻族看著射成篩子計程車兵,滿意點頭,將弩箭交予下一位,下位蠻族大吼:“ اللعنة ، لقد جرحت”(你把我的猴子傷到了!)

他忍著怒氣,看著同夥毫不在意的模樣,直接舉起榔錘狠狠砸向地窖內。

黑瘦男人為護住孩童生生被砸死。

孩童被那蠻勁衝擊,吐出一口鮮血。

又一位蠻族揮手,頗有些教導的意味:“ ليس كيف القرد الصغير ”(那小猴子可不是這麼玩的,你看我。)

那蠻族掏出麻繩,綁了個圈,往地窖套。

婦女哭喊著,死死護住她的孩子。

麻繩圈上婦女的脖子,狠狠用力,婦女臉上青紫。

周圍村民紛紛站起身體,拿起武器想要將麻繩割裂。

他為刀俎,我為魚肉。

幫忙的村民們被殘忍射殺。

還活著的村民目眥欲裂,那婦女被拖上去已是氣若游絲。

幾個蠻族直接脫下衣服,眼底閃過淫慾。

粗大的手掌直直伸向婦女的脖頸。

白光一閃,一截手掌掉在婦女胸口處,黑紅的血液流淌。

這蠻族痛嚎出聲,雙眼死死盯著眼前的婦女,另一隻手狠狠砸向婦女腦袋。

手臂撲空讓他一個不穩栽倒在地。

右臂傳來的劇痛讓他生出一層汗珠。

忍著劇痛想起身卻發現雙臂毫無知覺。

又是一陣白光。

這位蠻族象兵再無聲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