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國慶暗自好笑,心說秦淮茹這女人,天生就是朵白蓮花啊。

他搖搖頭,卻還是決定放她一馬,一邊接過毛巾一邊笑說:“得了得了,這次就饒了你,快翻個身,咱早點兒把你收拾利索。”

秦淮茹聽了,抿嘴一笑,卻在椅子上犯了難,左扭右扭不知道該怎麼個翻法。

她眨巴著大眼睛,一臉求助地望向江國慶,那意思再明顯不過:這翻身,該怎麼個翻法啊?

江國慶一看她那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得了,還是去床上趴著吧,這樣才好操作。”

淮茹猶豫著伸出雙手,示意江國慶來抱。

江國慶一笑,伸手便將她攔腰抱起,低頭看著她精緻的小臉兒,打趣道:“你說你,這麼大人了,還不會翻身?”

“你才不會呢!別胡說!”秦淮茹羞得耳根子都紅了,不甘示弱地回嘴。

誰知話音剛落,兩人“砰”的一聲,齊齊倒在床上。

江國慶壓在秦淮茹身上,兩人的鼻尖幾乎要碰在一起。

秦淮茹的臉紅得像個熟透的蘋果,江國慶卻皺著眉頭,半是玩笑半是抱怨:“你這是幹嘛?故意胳肢我呢?我最怕癢了!”

秦淮茹被他的熱氣噴在臉上,心裡一陣慌亂,她擺著手,結結巴巴地解釋:“我,我哪有,就是想逗逗你,哪知道你這麼不禁逗啊。”

說完,兩人都愣住了,空氣突然安靜,一種難以言喻的氛圍在房間裡瀰漫。

江國慶偷眼瞧著秦淮茹,嘴角掛上一抹壞笑:“秦姐,你今天的打扮,簡直讓人心猿意馬啊!”

秦淮茹瞪他一眼,風情萬種地撩了撩耳邊的髮絲,回答得乾脆:“別胡說,你這張嘴啊,總愛胡鬧。我都是倆孩子的媽了,得有個長輩的樣子。”

江國慶卻嬉皮笑臉,鼻子幾乎貼上了她的脖頸,輕輕地嗅了嗅:“秦姐,你就從了我這一回吧,就一回,我保證不告訴你別人。”

秦淮茹心跳加速,臉上泛起淡淡的紅暈,推了他一把,嗔道:“別沒正經,我可不幹那種事兒。你今天幫了我不少忙,我心領了,但這種事,我不能答應。”

江國慶不死心,目光上下游移,落在她胸脯上,故意逗她:“秦姐,你那賈東旭哥,平時對你又不好,你跟我,我保證讓你笑不攏嘴。”

秦淮茹抿了抿唇瓣,似笑非笑地看他:“你呀,就是小孩子心性,這些事情哪兒能兒戲呢?”

江國慶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雙手一攤:“我這不是好奇嘛,你就教教我,男人女人之間那點事兒。”

秦淮茹輕輕搖了搖頭,腰肢一扭,躲開他的糾纏:“你這個小滑頭,別鬧了,這種事情,等你成家了自然就明白了。”

“成家那得到什麼時候,秦姐,我現在……”

江國慶一邊說著,一邊輕輕地輕輕吻著秦淮茹的額頭……

秦淮茹心裡頭那叫一個糾結,悲憤和委屈像是打翻了的五味瓶,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在江國慶的家中,她哪敢大聲嚷嚷,畢竟總得顧忌著點兒臉面。

被江國慶這麼一挑逗,秦淮茹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滾落下來。

……(此處省略一萬字。)

片刻。

她抽泣著說:“國慶,你記住了,回了城,你可不許再來糾纏我。”

說完,她忍不住破涕為笑。

兩人相擁躺在暖洋洋的被窩裡,江國慶一臉滿足地咂巴著嘴。

秦淮茹雖然累得骨頭都要散架了,但看到他那副模樣,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白眼一翻,打趣道:“你這傢伙,今天可真是讓我吃盡了苦頭!”

江國慶嬉皮笑臉地問:“怎麼樣,我和賈東旭比起來,誰更勝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