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一個棕色皮囊,開啟給我看了一眼。我當即驚得瞪大了眼睛,裡面裝著的是一個橢圓木球。
我從懷中掏出從天坑大院帶出來的木球,給楊柳飛看了看。
他更是震驚,思考了片刻,忽然從腰間抽出匕首,將我的右手手心劃開一個小口,讓我緊緊握住手中的木球。
他低聲說:“你可能還不會用它,收好,下次有機會我教你。”
我張開手一看,木球表面的奇怪紋路上,浸透了我的血,但僅僅是片刻功夫,血就被完全吸收。木球上的紋路,只留下淺淺的紅色。
楊柳飛衝我笑了笑,抱拳拱手,轉身就離開了。
我轉過身,將剛才的事情告訴了他們三人,知顏趕緊過來,幫我清理傷口,簡單包紮了一下。
濤姐拿起那個木球仔細看了看,又塞到了我的懷中,對我說:“收好,以後可能有大用處。還有,那個日本女人就在縣城,這裡太危險了,咱們應該儘快離開。”
我讓他們三人回去收拾行裝,自己則進入內院,找到了胡掌櫃。
胡掌櫃見我行色匆匆,也明白了事情緊急,立刻保證明天一早就進城,去聯絡張參謀。
我對他說:“你告訴張參謀,我們在山神廟,讓他最多帶兩個衛兵過來,五天之內,否則我們就走了。”
說罷,我把一張濤姐畫好的地圖交給胡掌櫃,上面標記了山神廟的位置。
胡掌櫃見我們要走,忙說:“稍等一下,我給你們備幾匹馬,還有一些換洗衣服。”
當晚,我們和胡掌櫃簡單吃了一頓飯,互相告別,騎馬離開了燒鍋酒坊。
一路疾馳,後半夜在山腳下休息,天亮後繼續趕路,晌午時分就到達了山神廟。
眼前的山神廟,還是一片破敗景象,大堂中一片混亂,死在角落的小四眼耗子已經化為枯骨。泥菩薩後面的那個大洞,還被堵著,看來那隻大四眼耗子沒有逃出來。
徐胖子還惦記著裡面的槍,我和濤姐考慮了一下,裡面情況不明,還是不要冒險了。畢竟四眼耗子善於打洞,萬一它還沒死,在裡面安了家,生下一窩小耗子,該怎麼辦呢?
徐胖子聽罷,忙說:“不進去也行,但咱們也要做好準備,萬一這個張參謀也成了叛徒,該怎麼辦?”
確實,如果張參謀也成了叛徒,我們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