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們還是頭一回見!”

趙英慧不禁感嘆道,一旁的周青藤也跟著附和道。

“是啊!我對於作畫也頗為喜愛,從古至今,各派的畫法也略有了解,可從未見過這麼逼真的畫法。”

“這種新穎的畫法該不會是王掌櫃的自創的吧?”

齊鄉思拿過周青藤手中的畫像說道:“這我就不瞭解了,你要想知道就去問他吧!”

見齊鄉思將畫拿了過去,那些擠在後面還沒有見到畫的人,紛紛著急的喊道:“齊小姐,我們還沒看到呢,你能不能也給我們看看!”

“這幅畫畢竟是本人的畫像,不宜作過多的展示,你們要是想看,就讓我那位師哥再畫一幅別的吧!”

說著,齊鄉思便拿著畫像離開。

聽到她這話,眾人雖然很是失望,但卻並沒有太多不滿。

畢竟人家說的在理,女子的畫像又如何能夠隨意展示給別人看呢。

於是他們便有將目光轉向了臺上的王玉章:“王掌櫃的,你能不能再畫一幅讓我們看看,不用畫大的,畫個小的就行!”

王玉章本來是要拒絕的,但是扭不過眾人的熱情,他不得不再畫了一顆橘子,這才得以脫身離開。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松秀臣皺起了眉頭,目光中露出了一絲狠厲還有一絲貪婪。

注意到這一點的豐秀,在其耳邊小聲說道:“我們要不要除掉他?”

“不行!這裡是大明。”松秀臣搖頭道。

“我們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豐秀繼續說著,可松秀臣卻再次搖了搖頭。

“還是不行!這種新的作畫手法我們出日國必須得到,在這之前,他還不能死!”

當他離開後,那張畫著一顆橘子的畫也開始在人群中慢慢傳閱起來。

當陳含章看到橘子畫的那一刻,便不禁脫口而出:“果然是素描!”

這副畫已經完全驗證了他心中的猜想,現在他要做的便是搞清楚王玉章所追求的是什麼。

聽到他這話,一旁的張玉潔好奇的問道:“你知道這種畫法?什麼素描?是這種畫法的名稱嗎?”

面對著她的一連三問,陳含章只得撒了個聽起來很假的謊:“我以前夢到過這種畫,好像叫素描。”

“那你會這種畫法嗎?”張玉潔繼續問道。

“不會!”陳含章搖頭道。

這句話他並沒有撒謊,知道名稱,只是因為聽過,見過,不代表他就會。

“這麼說,這天下就那位王掌櫃的一人會這種作畫手法了!”趙無憂插話道。

“應該是吧!”陳含章微微點頭。

除非這天下還有第三個和他們一樣的人,只是就算是有這樣的人,也不一定會這種作畫手法。

“看來我真的是小瞧這大明天下了!”趙無憂意有所指的感嘆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