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允,若是有誰能告知你改善根骨之法,你便將新派畫技教給他,不知可是真的?”為首的松秀臣開門見山的問道。
“假的!”王玉章搖頭笑道:“那不過是我找的一個藉口罷了!”
“你?”他的這句話直接讓松秀臣原本平靜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若是在這之前,無論怎麼樣,他都會想要去看一看松秀臣手中的改善根骨之法,畢竟這是他畢生追求的東西。
可現在卻不一樣了,他已獲得了改善根骨之法,而且這種方法需要極大的勇氣和耐力才能成功,他怕看了松秀臣手中的改善根骨之法,便失去了已建立起來的巨大的勇氣。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根本就不相信松秀臣手中有什麼改善根骨之法,就算是有,那也不過是杜撰出來玩假物。
“王掌櫃的,作為一位有身份的大明讀書人,你卻以一句虛言欺騙大明學子,就不怕眾學子群起而攻之嗎?”松秀臣冷笑道。
“不會的!我大明是禮儀之邦,大明學子也都是知禮明義之人,又怎麼會做出這種無禮之事呢?”王玉章毫不在意的笑道。
他的話音未落,一位大明書生,從門口走了進來說道:“王先生說的不錯!我大明又不是蠻夷之地,群起而攻之這種粗魯的事情,我大明學子實是做不出來!”
出日國人狼之野心,百年來一直不斷侵擾大明邊境,其心可誅,幾乎每一位大明百姓對出日國和出日國人都沒有什麼好感。
松秀臣哪裡還不明白,這位大明書生是在暗諷他出日國是蠻夷之地,因而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王掌櫃的,今日在下算是領教了什麼是禮儀之邦了!”松秀臣憤恨的站起身,拱手道。
而後看向端木良和豐秀二人說道:“我們走!”
在來到封縣之前,松秀臣三人不斷戰勝大明各縣學子和武人,可謂是意氣風發。
誰曾想來到了這座南方小城,卻是屢屢受挫,而他也將這一切都歸咎到了王玉章身上。
若是沒有王玉章在,他們三人一定會一往無前,攻克一座又一座的大明城市,直至大明國都金陵,讓整個大明都見識到他們出日國人的風華。
可現在這一切都被王玉章給毀了,松秀臣對他的殺心可謂是與日俱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