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眾人說道:“所有坐著的人都站起來吧!”
一時間,眾人都有些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但還是照做,站了起來。
“六斤,他們誰是第一個到的?”王玉章瞥了一眼站起來的二十多人後,對著身旁的六斤問道。
“掌櫃的,是這兩位姑娘最先來的!天還沒亮,我開門的時候,這兩位姑娘就到了!”六斤指著站起來的柔兒和音音說道。
“那好!”王玉章看向柔兒和音音說道:“柔兒,你和音音過來!”
音音雖然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還是扶著柔兒走了過來。
“王掌櫃的…”來到他面前後,音音對著他微微點頭道,柔兒則是聲音冰冷的叫了聲:“王先生…”
聽到她冰冷的語氣,又見到她煞白的臉色,王玉章習慣性的關心了句:“生病了?”
可此刻他這副關心的樣子非但沒有讓她感動,反而讓她覺得噁心:“這就不勞王先生關心了!”
對此王玉章也並沒有在意,只當是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麼一次。
“你們這些原本有座位的人,都有序的站到這兩位姑娘的身後…至於那些原本沒有座位的則有序的站到我的右手邊!”他對著眾人說了聲,而後對著身邊的六斤吩咐道:“六斤,你將那些桌子板凳都給我撤到後院去!”
“是!”等到六斤將所有的桌子板凳都撤到後院後,王玉章繼續說道:“為讓儘量多的人聽到這次授藝,我就不給大家準備桌椅板凳了,大家都席地而坐。”
“柔兒,音音…你們十個人面對著我坐在第一排!”他點了柔兒、音音及她們身後的八人,而後退到了離牆不足三尺的位置說道。
這時,柔兒哪還不知道自己是誤會了王玉,整個人一下子又變得精神了起來,大聲的應了句:“是!”
心中暗道…真好!王掌櫃的還是那個王掌櫃的。
看著她精神狀態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不明所以的王玉章,只能將其歸咎於女人心海底針了。
可是就在這時,那八人中有一人站了出來反對道:“王先生,你為了儘可能多的人能學習新派畫技,讓我們席地而坐,我們沒有意見,可是你讓我們與兩個技女坐在一起,這恐怕不妥吧?”
“是啊!我們都是如何能夠與兩名技女同起同坐呢?這讓我們以後如何見人啊?”其他七人也跟著附和道。
至於其他那些人也都抱著看戲的態度,想要看王玉章如何解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