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鄉思重傷躺在地上,全身的衣服都被鮮血染紅了。

“讓你走你不走,你說你是不是賤的?”豐秀慢慢的走到她的身側,一腳踩在了她的胳膊上,並且用力碾了下去。

胳膊處劇烈的疼痛感讓齊鄉思額頭處青筋暴起,可是她卻沒有吭一聲。

“疼嗎?疼就喊出來,只要你喊出來,我就放了你!”豐秀宛如貓戲老鼠一般,圍繞著齊鄉思轉了著圈。

見齊鄉思沒有絲毫回應,他又將腳踩在了齊鄉思的右腿膝蓋上:“喊出來吧!只要你喊出來,我就放過你!”他腳下慢慢用力踩了下去,目光卻是放在了齊鄉思的臉上,想要看看她痛不欲生的樣子。

“我成功了!”山洞內,藥鼎裡的王玉章感受到全身骨骼已經重塑完成,開心的大聲喊道:“大小姐,我成功了!”

他興奮的從藥鼎內跳了出來,朝著洞口跑去,卻恰好見到了齊鄉思悽慘的被豐秀踩在腳下的一幕。

此刻他心中完全沒有剛才的興奮與激動,有的只有無盡的怒火,現在他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殺死這個欺辱大小姐的傢伙。

“我要你死!”王玉章撿起地上一根尖銳的枯樹枝,雙眼通紅的看著豐秀。

“哈哈…”見到這副樣子的王玉章,豐秀只覺得十分的可笑。

他將腳從齊鄉思的身上拿了下來,向著王玉章的方向走了幾步。一臉不屑的嘲諷道:“就憑你這個廢物,拿著根破樹枝就想殺我?”

“我就是站在這裡一動不動,讓你殺,你怕是都殺不了我!”

只是他的這句話還沒有說完,王玉章的身影便消失在了他的視野中。

當他再次看到王玉章時,王玉章已在他身前一尺,與此同時,一根枯樹枝也已貫穿了他的喉嚨。

這一擊斃命的一招,王玉章已不知道練過多少次了,只是以前的目標都是稻草人,從未對真人使過,為的就是遇到生命危險時,能夠有保命的一招。

“這不可能!”

當王玉章抽出枯樹枝的那一刻,豐秀脖子處立馬噴湧出一股鮮血,他驚恐的忙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喉嚨,以期自己能夠多活一些時間。

只可惜,這終究不過是他的奢望罷了,儘管用盡全力堵住傷口,可鮮血卻依舊一股一股的從他喉嚨處湧出。

“不!我不想死!救我!”他用祈求的目光看向王玉章,可王玉章又怎麼會救他這個欺辱大小姐的仇人呢。

當豐秀不甘的向後倒去時,王玉章也身子一軟,趴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儘管他的渾身無力,身體極其不適,但依舊用盡全力向著齊鄉思爬去。

當他看到齊鄉思渾身是血,無比悽慘的模樣時,不禁哭出了聲來:“嗚嗚嗚…大小姐,你怎麼樣了?”

他伸出雙手想要去檢查齊鄉思身體上的傷勢,可是雙手在空中比劃了半天,卻沒有接觸到齊鄉思的身體一絲一毫,不為別的,只是生怕自己手上沒輕沒重,弄疼了她。

看著他這副樣子,躺在地上的齊鄉思除了感動之外,便是覺得有些好笑…一個大男人竟然會哭得稀里嘩啦。

其實她雖然渾身是血,看起來很悽慘,可卻並沒有受到什麼致命傷,此刻雖說行動不便,但也絕對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

“師哥,我就快要死了!你能不能跟我幾句實話?”齊鄉思用極其虛弱的聲音說道。

“不會的!大小姐你不會死的!我這就帶你回縣城找大夫!”王玉章哭著說道,伸手就要去抱齊鄉思。

不過卻被齊鄉思拒絕了:“師哥,你別動我!疼!我只想問你幾個問題,只要你能如實回答,如此我死也瞑目了!”

“好!我不動你!”王玉章忙收回了自己的雙手:“你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