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跑去找賭場管事。

宋彪抬頭一看,嚇了一跳,忙低聲對董林說道:“大哥!那不是秦公子嗎?”

董林抬頭一看,又驚又喜,卻不動聲色,說道:“小心點!不要看他們,等會他們離開,我們再悄悄跟上去!”

賭場管事帶著三四個大漢,腆著肚子走了過來,斜著眼睛叫道:“這位客官,莫非你們不是來賭錢?”

秦勝遠低聲說道:“我們是左大俠的朋友,今天特地來見杜掌櫃,事關重大,快快帶路!”

賭場管事一聽,便知道他所說的左大俠便是左陽秋,他不知道秦勝遠等人是什麼來頭,也不敢得罪,況且這件事他也無法擅自做主,只好拱手說道:“客官稍候!在下這就去通報!”

賭場管事轉身就走,徐成風見狀,笑道:“他果然在這裡!”

秦勝遠笑道:“他欠了這麼多賭債,就是在這裡做兩輩子打手也還不完!”

沒過多久,賭場管事急匆匆跑了回來,低聲說道:“客官裡邊請!”

徐成風和秦勝遠等人便隨他向裡面走去。

宋彪奇道:“這夥人倒是奇怪!難道不是來賭錢的?”

董林說道:“據我所知,秦公子雖然有些好色,卻並不好賭。更何況,他家先前可謂是萬貫家財,現在看樣子身上的錢也不會少,還能看得上賭場裡這點錢?他們來到這裡,必有要事。旁邊那個不說話的年輕人,神情淡漠,氣宇不凡,多半便是徐成風。等會他們離開,我們可要盯緊了他們!”

徐成風和秦勝遠等人跟著賭場管事穿過前面的大堂,進了一個院子,又穿過兩排房子,這才走到了一處極為幽靜的院子裡。

眾人走進左邊那間屋子,便看見屋中坐著一個面目清瘦,約莫五十來歲的老者,這人顯然便是杜萬鍾。

旁邊一個灰衣老者正端著酒杯,面前的小桌上除了一個酒壺,還放著一個鐵面具和一把斷刀,這人正是徐成風和秦勝遠要找的左陽秋。

秦勝遠有些意外,他本來以為橫行一方的杜萬鍾是個凶神惡煞的樣子,沒想到一見之下,卻像是一個教書先生。

秦勝遠走上前去,拱手說道:“杜掌櫃,幸會幸會!左大俠,我們可是多年不見了!”

杜萬鍾說道:“老左,這位是?”

左陽秋放下酒杯,笑

道:“你小子果然還沒死!杜兄,他是秦正風的兒子秦勝遠。”

杜萬鍾雖然沒見過秦勝遠,但是,秦正風當年在江南可謂是大名鼎鼎,杜萬鍾豈能不認識。

杜萬鍾站了起來,拱手說道:“原來是秦公子!失敬失敬!”

秦勝遠拱手說道:“杜掌櫃,這次在下來此打擾,確有要事。在下最近遇到了一件很麻煩的事,想請左前輩親自出手。”

杜萬鍾還沒說話,左陽秋卻笑道:“秦公子,這樣恐怕不妥吧?你不是不知道,我這賭債還沒有還完,還要在杜掌櫃這裡做事。我要是一走了之,豈不成了不講信義之人?”

秦勝遠笑道:“在下自然知道左大俠極重信義,一諾千金。在下既然來請左前輩,自然早有準備。”

秦勝遠說完,便從懷裡摸出一個青布包裹,輕輕放在桌子上。他把青布包裹放在桌上的一瞬間,杜萬鍾便聽到了一聲極為熟悉的聲響,他心中咯噔一聲,頓覺不妙。

秦勝遠開啟青布包裹,包裹裡竟是二十根黃燦燦的金條。秦勝遠問道:“杜掌櫃,這些金條夠不夠還左前輩的賭債?”

左陽秋瞪大了眼睛,問道:“你……你小子哪來這麼多金條?”

杜萬鍾心痛不已,不過,他伸手拿過了十根,說道:“秦公子,用不了這麼多,這就夠了。”

左陽秋卻說道:“慢著!秦公子!你替我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