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連城奇道:“天雷宗?”

徐成風點頭道:“正是,你自然沒有聽說過,也就是上個月,這世上才有天雷宗這個門派。我便是天雷宗的宗主。你以後也就是我天雷宗的人了。”

許連城吃了一驚,心想這人居然開宗立派,真是不簡單。

徐成風又笑道:“許連城,你總不會連我的名字都沒聽過吧?”

許連城眉頭一皺,仔細一想,突然心中大驚,忙說道:“你……你是……”

徐成風點了點頭,笑道:“怎麼樣?後悔了?”

許連城心中突然有些說不出的煩悶,但是,他搖頭說道:“宗主對我有恩,我自然要為宗主效力。”

徐成風點頭道:“好!你既然信守承諾,我自然也不能食言。事不宜遲,過了前面那條河,我便教你萬劍宗的內功和天馬劍法。”

許連城大吃一驚,竟是難以置信。

許連城慌忙說道:“宗主!這等……這等難得的武功……”

徐成風笑道:“許連城,你記住,有些武功劍法的確難得,但是,最重要的是人,是你自己,而不管多麼神奇的武功劍法,都只是為你所用而已。我既然要你為我辦事,自然要教你最好的武功。”

許連城激動萬分,說道:“多謝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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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成風和許連城沒幾天便到了湖州。

萬劍宗的掌門沈青林恐怕不會想到,他派人四處去找徐成風,而徐成風此時竟然就在太湖南岸的湖州。

湖州城的北邊有一片看不到邊的竹林,竹林和太湖之間,有一處極大的院子,此地便是徐成風等人的住處。

徐成風住在大院最裡面的一個小院子,他讓許連城住在他隔壁院子的一個房間。

此時,許連城正在院子裡練劍,不遠處的樹下,薛林海和趙無憂正在喝酒。

趙無憂看著許連城,笑道:“薛長老,這劍法倒是好劍法,只是,小子的武功真是太差勁了。”

許連城一聽,不由得臉色通紅,不過,他還是平心靜氣,繼續練劍。

薛林海也搖頭道:“比姜如道差遠了。”

趙無憂笑道:“就算是他的師父,多半也不如姜如道!”

不料,秦勝遠走了過來,他笑了笑,抱起酒罈子便喝了一大口,隨即說道:“兩位這話說的……姜如道

是淮西劍宗的高手,哪裡是這小子所能相比的?”

薛林海皺眉道:“秦長老,你知不知道,宗主把這小子帶回來做什麼?”

秦勝遠低聲說道:“你們可別小看了他,宗主說,他可是江南難得一見的劍術天才。說不定過了一年半載,我們就都不是他的對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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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陰似水,此時已近驚蟄,冬日的嚴寒早已遠去,只有清晨和傍晚才能感受到一絲涼氣。

牛家鎮上的一家酒樓上,中午吃飯喝酒的客人多半都已離去,酒樓裡只有一桌人了。那四個人臉紅脖子粗,大聲叫嚷,大碗喝酒,已經不知道喝了多少斤酒。

李大寶和宋五是酒樓裡的兩個店小二,此時他們恰好沒什麼事,便靠在櫃檯邊上歇息。

李大寶低聲說道:“你看這些人!八輩子沒喝過酒嗎?都喝了兩個時辰了!”

宋五低聲笑道:“你說你這人!要是沒有人來喝酒,掌櫃的就掙不到錢,他要是沒有好日子過,咱們的工錢怎麼辦?”

李大寶笑道:“話是這麼說,不過,我看到這樣嗜酒如命的人,就是覺得討厭!”

宋五笑道:“反正也不要咱們伺候,他們自己喝去吧!就怕這個時候再來客人,又得折騰一番!”

正在此時,一個風塵僕僕腰懸長劍的中年漢子急匆匆走進酒樓,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