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智笑道:“阿彌陀佛!青青翠竹,盡是真如。鬱郁黃花,無非般若。行走坐臥,無非參禪。挑水劈柴,皆是修行!莫非天下只有少林寺方可修行?敢問葉施主,四海之內,何處無佛?”
葉子明笑道:“大師言之有理,是葉某智不及此。”
洛憶秋、段松茂、許松岡和趙松立也紛紛向行智道謝。段松茂、許松岡和趙松立與行智交
談一會,便告辭而去。葉子明和洛憶秋便去為行智安排住處了。
自此之後,葉子明和洛憶秋等人只是每日練功,或是指點唐琴和蘇成傑的劍法,時而向行智請教武功,除此之外,並無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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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在山門值守的唐琴突然跑了過來,叫道:“掌門師兄!門外有個小和尚,說要求見掌門師兄。”
葉子明奇道:“小和尚?怎麼會有小和尚來此?”
葉子明心念一動,心想會不會是少林寺派來找行智大師的,便急忙走出門去。遠遠一看,山下大門外果然站著一個小和尚。
走到近處,葉子明發現,這小和尚竟是餘江河!
餘江河遠遠看見葉子明,登時面露喜色,跑了過來,叫道:“葉大哥!我可算是找到你了!葉大哥……”
說著說著,餘江河激動萬分,熱淚湧出,竟說不出話來。
葉子明忙問道:“餘兄弟!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在徐州無相寺嗎?”
餘江河稍稍平靜下來,才慢慢說起了來到雲劍山的緣由。
原來,餘江河和餘江海兄弟二人本就與齊驚風有不共戴天之仇,如今齊驚風謀取《易筋經》未成,又讓餘江海丟了性命,餘江河近來常常想起這新仇舊恨,便決意習武,早晚去找齊驚風報仇。無奈徐州無相寺住持行度大師卻以他六根不淨為由,不願傳他武藝。餘江河習武心切,聽說葉子明做了雲劍山掌門,便千里迢迢來找葉子明拜師學藝。
葉子明見他風塵僕僕,衣衫破舊,便帶他去洗了個澡,找出自己的一身衣服給他換上,又陪他吃了頓飯,才與他說起了習武之事。
葉子明說道:“餘兄弟,倒不是兄弟我不願收你為徒。兄弟我如今雖然是雲劍山的掌門,也是受師父之命接掌雲劍山。若是說到武功修為,兄弟我這點功夫在江湖上又算得了什麼。況且我也不太懂得怎麼去教別人習武。因此,兄弟我執掌雲劍山數月以來,也從未動過收徒的心思,實在是因為自己武功修為平平無奇,不敢誤人子弟。不過,餘兄弟請放心,江海與我乃是生死之交,餘兄弟儘管在雲劍山住下便是,拜師學藝之事,咱們從長計議。餘兄弟要學武功,兄弟一定為餘兄弟找到一位武林高人!”
餘江河心知葉子明所說並非沒有道理,只是自己投師無門,實在是心中焦慮。
餘江河說道:“葉掌門深情厚誼,江河感激不盡!唉,我曾想回到少林寺,向行空方丈、行智大師學藝,只是,我曾欺瞞少林在先,實在是無顏再去拜師學藝……”
餘江河此時離開寺廟,一心拜師習武,言談之間,便不再以僧人自居。
葉子明忙說道:“餘兄弟!你當年身不由己,諸位高僧定然不會怪罪於你,只是,少林寺向來以修習佛法為正業,而習武本為末技。餘兄弟一心報仇,正如行度大師所言,乃是六根未淨,少林寺又豈會傳你武功?”
餘江河只好嘆道:“此事總是壓在我心中,日夜難眠……”
餘江河正說話間,唐琴卻在門外叫道:“掌門師兄!外面來了一位老者,說是姓賀……”
葉子明一聽,便知道是賀飛羽,他正要答應,突然心念一動,大笑道:“餘兄弟!外面便是送上門的師父!”
餘江河一愣,不知道葉子明所說何意。
葉子明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