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先找出經書,後面的事情,就隨機應變吧!”

行智點頭道:“也只好如此了!”

葉子明忽然說道:“方丈大師!在下想起一件事,這件事還要向方丈大師請教!”

葉子明說罷,退了幾步,拔劍出鞘,橫劍一削,猛然手腕一抖,反手一刺,便還劍入鞘,說道:“方丈大師可曾見過這一招?”

行空大驚失色,全然沒有了平素淡然的神色,忙問道:“葉施主!你這是從何處見到的?”

葉子明說道:“這便是那幾個急於殺我之人所用的招式!想來他們定然來自如松背後的那個神秘的勢力!方丈大師可曾見過這一招?”

行空閉上眼睛,默然無語,過了片刻,行空睜眼說到:“阿彌陀佛,老衲已經知道如松的來歷了。時候到了,他背後那個人自會現身!”

行智又問道:“方丈師兄,這餘江河如何安置?據他說,如今逃脫了魔教的掌控,他又無親人,情願在我寺中出家。”

片刻之後,行空說道:“此事甚是麻煩……若在我寺中出家,寺中眾僧見了,難免驚駭莫名,恐怕都疏遠了他,他心中也難免鬱鬱不樂……”

葉子明卻說道:“方丈大師宅心仁厚,思慮周全,在下欽佩之至。不過,依在下想來,若是餘江河可以在貴派其他寺院出家,也無不可。”

行空連連點頭,笑道:“阿彌陀佛!如此甚好!行智,你去問餘施主是否願意,若是願意,諸多寺廟,隨他選一個好了。”

後來行智去問餘江河,餘江河自然答應,幾日後,行智便派了幾名弟子送餘江河去了徐州無相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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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松這幾天心情特別好,他沒想到如今出寺居然不再盤查了,前兩天,巡查僧人的駐守之所也由梵淨堂改為無相閣,據說方丈大師認為無相閣地方寬大,且位於前院後院之間,便於巡查。如松心想,管他什麼理由呢,再過幾日,若是沒什麼異常,便將《易筋經》取走交於師父!

三日後的一個傍晚,如松慢悠悠走出了藏經閣,經過了因明堂和和見性閣,到了梵淨堂門前。此時,巡查弟子的駐守之所已不是梵淨堂,傍晚之時,又極少有人走動,此地已是空無一人。

不料,如松竟看也不看梵淨堂大門前的匾額,徑直走向前面的弘法殿。如松一路走,一路留心周圍動靜。如松繞過了弘法殿,心中已確信無人跟蹤自己。

然而,他還是不太放心,路過梵淨堂大門前,他下意識回頭一看,又抬頭看了看頭上的匾額,手心已是微微出汗。他想了一下,還是沒有出手去取《易筋經》。他暗想,等到明天吧,如果沒有意外,明天就來取!

如松不知道的是,此時,葉子明、洛憶秋、童寒雨和行智、如言正在旁邊見性閣二樓的窗戶裡注視著他!原來,他們幾人已在見性閣二樓上守了整整五天。

待如松回到了藏經閣,行智嘆道:“此人……唉!《易筋經》一定就在附近,然而他還是不肯出手。”

如言卻低聲道:“師叔!如松這樣轉悠了一圈,難道是……”

葉子明卻說道:“他自然是擔心有人盯上他!這個人實在是太謹慎了!”

洛憶秋卻低聲笑道:“師兄!他這樣轉悠了這一圈,我卻知道《易筋經》在何處了!”

葉子明還沒說話,行智卻睜大了眼睛,低聲叫道:“洛施主!此話當真?《易筋經》在哪裡?”

葉子明也忙問道:“師妹!《易筋經》在哪裡?”

洛憶秋說道:“據說,當日事發之時,巡夜弟子便在梵淨堂附近撞見了如松。師兄又猜想,說如松必然是倉促間之間將《易筋經》藏在了附近一個隱蔽之所。如松既然來不及離開現場,那麼,他藏起《易筋經》的地方必然也是觸手可及!剛剛如松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