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乃是江南宜興的國山寺!這江南宜興可是魚米之鄉,人間天堂!”
葉子明吃了一驚,原來他們竟將自己裝在船上運到了江南。
左鵬飛又說道:“那‘大漠飛狐’果然名不虛傳,那
天竟跟著師兄,找到了咱們藏身的地方。沒辦法,葉掌門,只好委屈你住到江南來了!這國山寺的主持圓覺大師是左某的老朋友,左某這才在這錦繡江南為葉掌門找到了這般好住處!”
葉子明心知自己眼下身處千里之外,賀飛羽和洛憶秋等人恐怕是很難找到自己了,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真是煞費苦心!”
左鵬飛笑道:“葉掌門,可見掌門師兄對你可是寄予厚望!葉掌門,你又為何放著這天下第一門派的掌門不做呢?若是掌門師兄將這天下第一門派的掌門之位傳於左某,左某可是連做夢都要笑醒了!”
葉子明見他又是這般陳詞濫調,也不去搭理他,徑直躺在地上,也不去看他一眼。左鵬飛無可奈何,怒氣衝衝,摔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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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過了不少日子,左鵬飛每日前來聒噪,葉子明依舊不為所動,左鵬飛卻愈發焦躁了。
這一日,左鵬飛左右無事,大清早又進城閒逛,不料在賭場裡竟輸了上百兩銀子。他雖然武功不弱,在獨自身在外地,也不敢隨意發作,若是遇到了高手,稀裡糊塗丟了性命,豈不冤枉!左鵬飛只好氣沖沖回到了國山寺。
到了傍晚,醉醺醺的左鵬飛又提著一壺酒推門而入,見葉子明靠在神像腳邊閉目養神,便笑道:“葉掌門,最近越發寒冷了,喝點酒,暖和暖和!”
葉子明說道:“最近成德豐怎麼不來?”
左鵬飛一愣,說道:“掌門師兄自有大事要忙,哪裡會千里迢迢跑到江南來?”
葉子明冷笑道:“像你這般無名小卒左右無事,便可以在江南長住了。”
左鵬飛怒道:“葉子明!老子每日好酒好菜相待,別不識好歹!”
葉子明冷笑道:“你若是好人,天下哪裡還有壞人?”
左鵬飛大怒道:“你……若不是師兄嚴令,老子早把你扔到太湖裡去了!你不要欺人太甚!”
葉子明笑道:“左大俠最近火氣不小,莫非賭場失利?”
左鵬飛一聽卻惱羞成怒,大叫道:“葉子明!我師兄的話,你到底聽是不聽?!你練的是什麼武功,到底說不說?!你若不說,老子廢了你的武功!”
葉子明見他滿臉通紅,狀若瘋癲,也不去理他。
豈料左鵬飛一見,更覺得葉子明輕視於他,胸中一口氣湧了上來,大喝一聲,一掌擊向葉子明的小腹。葉子明未料到他真的說打便打,此時兩人近在咫尺,葉子明又身有鎖鏈,一時間躲閃不及,左鵬飛這一掌竟徑直擊在葉子明的丹田處。葉子明一聲慘叫,口中噴出一口鮮血,昏死過去。
左鵬飛激憤之下,擊出一掌,此時見葉子明口吐鮮血,倒在地上,登時想起成德豐的吩咐,霎時間冒出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一大半。左鵬飛哆哆嗦嗦伸出手指,放在葉子明的口鼻處,覺得葉子明還有氣息,頓時長出了一口氣。他一摸葉子明手腕脈門,頓覺脈象紊亂無力,顯然是內力全失,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
成德豐當初嚴令他一定要問出葉子明修習的功法,如今,成德豐又在加緊搜尋洛憶秋等人,滿心希望能以洛憶秋等人來脅迫葉子明。豈料他數月以來,勞而無功,現在又一時失手將葉子明的武功廢了。左鵬飛心裡清楚,內力乃是練武之人一身武功的根基所在。如今他廢了葉子明的內力,葉子明一定與他不死不休,更不會乖乖將功法告訴他了!
想到此處,左鵬飛癱坐在地上,汗流浹背,茫然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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