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時候,幾個手持兵器的漢子正埋伏在清風鎮附近的山路旁邊。為首的那個漢子手持雙劍,身材高大,面目兇狠,若是賀飛羽在這裡,定然能夠認出,這人就是當初在黃風嶺敗在他手下的閻羅宗堂主劉大魯。
劉大魯正盯著遠處蜿蜒的山路,手下一個手持單刀虎背熊腰的漢子低聲說道:“劉堂主!杜堂主叫我們出來巡山,我們卻繞到這裡來劫道,要是杜堂主知道了……”
劉大魯一瞪眼,厲聲說道:“我們都不說,他怎麼會知道?”
另一個手持短刀,瘦小精悍的的漢子卻叫道:“羅大彪!你小子長得這麼壯,怎麼如此膽小?”
劉大魯笑道:“羅大彪你看,還是杜子騰的膽子大!羅大彪你想想,我們要是不抽空出來幹一票,哪有錢去吃香的喝辣的?”
羅大彪也不敢說話,只得靠在樹後面,嘆了一口氣。
正在此時,杜子騰叫道:“劉堂主!生意來了!”
劉大魯伸頭一看,只見前面山路上七八個人護著兩輛馬車向這邊慢慢走來。
劉大魯低聲笑道:“運氣不錯!你們看,那馬車還有鏢師保護,定然有不少財物!”
羅大彪一看,卻忙說道:“劉堂主!你看那幾個人裡面,竟有五個鏢師!”
劉大魯一瞪眼,說道:“怕什麼!我們三個人,他們就是來十個鏢師也是送死!羅大彪,等會你要是不敢動手,便繞到後面去堵著。”
杜子騰笑道:“羅大彪,你站在那裡就好了!就你這面相體格,站在那裡不動,他們也不敢往後面跑!”
過不多時,眼見那兩輛馬車就要到眼前了,劉大魯大叫一聲,和杜子騰一起跳了出來。羅大彪也從那夥人背後冒了出來,手持單刀站在山道上。
眼見路上冒出幾個面相兇狠手持兵器的人,五個鏢師不由得暗暗心驚。一個家丁打扮的人連忙趴在馬車車窗上叫道:“老爺不好了!”
馬車裡一個人叫道:“什麼不好了?!老爺我好得很!”
那人連忙又叫道:“老爺!打……打……打劫的!”
一個老者連忙掀開車簾一看,頓時目瞪口呆。
劉大魯叫道:“不想死的趁早把錢財交出來,老子今天只為求財,不想殺人!”
那老者忙顫聲道:“程……程……程鏢頭!這……這……拜託你了!到了廬州,我再加錢!”
馬車前面那個約莫四十多歲,身材魁梧的漢子點了點頭,隨即叫道:“諸位好漢!在下是杭州順通鏢局的程其武。在下經常在這一帶行走,附近的江湖朋友也都會給在下一個面子。諸位好漢!俗話說,和氣生財,如不就交了在下這個朋友,在下今日略備薄禮,還請諸位好漢給在下一個面子!”
程其武實在是沒有說謊,他對這一帶頗為熟悉,什麼山上有什麼寨,哪個寨子姓什麼,他都是一清二楚,卻不知道什麼時候這清風鎮附近竟冒出這夥打劫的,看對方的樣貌卻也不像是打家劫舍的山賊。
眼見對方只有三個人,但是,程其武卻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對方明明看見自己這邊鏢師家丁加一起十來個人,卻還是跳了出來,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對方雖然只有三個人,卻沒有把自己這邊十來個人放在眼裡!
程其武說出這番話來,又從腰間摸出一個裝著五兩銀子的青布袋子,向劉大魯扔了過去。
沒想到劉大魯右手一伸,長劍一橫一縮,竟用劍尖將那個青布袋子接住了。程其武嚇了一跳,要說這般接住銀子,他自認為也能做到,卻萬萬不可能像這人這樣如此輕鬆自如。
劉大魯右手一抖,劍尖一顫,那個青布袋子隨即落在了杜子騰手中。
劉大魯冷聲道:“這麼幾兩碎銀子……你這是打發要飯的?不要廢話,趕緊把錢財拿出